他知道,她只能是他的主母,所以有些心思,他便壓的深深的,永遠都不會讓她知道。
林傾暖輕笑了聲,“我如今才知道,原來主母不算是主子。”
青墨剛要解釋,卻聽她驀的嘆了口氣,“其實你只猜對了一半,云頊和淵兒對我很重要,可其他人,我也很在乎,”她清淡的目光掃向了他,語氣卻透著認真,“包括寧國府,包括我的朋友們,還有,包括你們。”
這些暗衛自跟著她之日起,便也是她保護的對象。
守護,從來都是雙向的。
青墨微微一愣。
林傾暖卻起了身,含笑望了他一眼,“多謝你了,我要回去歇息了,明日還要趕路。”
說罷,她便躍下屋頂,回了房間。
青墨的用意她明白,不過是見她心情不好,開解她罷了。
這份情,她承了。
青墨瞧著她心情似乎比剛才好了不少,心中的擔憂這才淡去了些,又想了想她的話,不由低聲笑了。
一個角落,其實可能也是有的。
他,很滿足。
一夜無事。
第二日,林傾暖幾人用過早膳便開始出發,又是一陣趕路,終于在申初時分趕到了會州地界,原本兩日的路程,足足縮短了大半日。
進了會州城,柱子立刻帶著眾人趕往寧知禮和寧崢歇腳之處,不想剛進院子,卻得知他們都去了江邊,當下一眾人又往江邊而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