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頊連忙道,“老太君,蘭皇后對暖兒用了釘板,暖兒傷了腿,在馬車上我已經為她包扎了,等御醫到了,再重新為她看看。”
寧老太君一聽暖兒竟然跪了釘板,臉上的心疼愈發深了,惱恨開口,“這蘭皇后太過分了,我們寧國府哪里招惹她了,她竟對暖兒下這么重的手。”
說著又疼愛的撫了撫林傾暖蒼白的臉頰,忍不住落了淚。
她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孫女兒和外孫女兒竟都遭了難。
寧國公聽了云頊的話,又瞧了瞧他沾滿了血污的袍子,眼中不由劃過一絲深意。
寧大夫人和寧三夫人剛回院子,便聽到了林傾暖出事的消息,又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看到林傾暖的樣子,寧三夫人不住的抹著淚,“這人上午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被用了刑?”
倒是寧大夫人聽出了不對,“暖兒怎么會忽然被宣進宮,我們竟連一絲消息也不曾得到?”
寧國公沉默了一瞬,沉聲道,“具體的,還是等暖兒醒了再問吧!”
他也不過只是知道個大概而已。
寧三夫人氣憤不已,“蘭皇后身為國母,卻無故對暖兒用這么重的刑,我們寧國府一定要為暖兒討回公道。”
寧老太君眉眼間浮起沉沉的冷意,“的確不能善罷甘休。”
寧國府不想惹事,卻并不怕事,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動寧國府的人,還真以為寧國府是好欺負的?
幾人正說著,寧知遠和寧嶼快步走了進來。
二人都是得知了寧宛如已經找到了,這才急匆匆的趕了回來,還沒來得及高興,便又聽說暖兒受了傷。
“怎么回事,暖兒怎么會受了傷?”寧知遠一進屋子,便大著嗓門問道。
寧大夫人立刻向他解釋了一遍,寧知遠一聽便怒了,回身便走,“我進宮找她算賬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