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暖依坐下。
“外祖父,謝府查的怎么樣了?”
寧國公搖頭,“我查過了,謝大人不是誰的人,他素來比較公正,同寧國府交情一直也不錯,應該是沒什么問題。”
他說完,心里便有些沉重。
一夜過去了,如兒半絲蹤跡也無,除了謝府,他們又該從哪里入手?
林傾暖卻搖搖頭,“外祖父,謝家有問題。”
寧國公見她一臉認真,而且說話篤定,顯然不是胡亂猜測,臉上頓時浮起凝重之色。
“而且,我覺著謝夫人在有意提醒我。”
寧國公的疑慮愈重,"何解?"
謝府若真的有問題,謝夫人又怎么會告訴暖兒?
林傾暖溫聲解釋,“昨兒個我們去表姐失蹤的屋子時,那床幔是放下來的,我問過翡翠和珍珠,表姐當時休息的時候床幔是挽著的,后來他們進去的時候也沒見放下來。
但是我和三舅母去的時候,卻不一樣了,表姐失蹤事大,沒有人會刻意再將它放下,所以謝夫人此舉,便是在提醒我,床有問題。”
一般而,屋子里若是無人,床幔都不會放下來,她昨日瞧著有些奇怪,回來問了翡翠和珍珠,才猜測謝夫人可能是這個意思,而她晚上探查所知,更是確定了這個想法。
“僅憑這一個細節?”寧國公有些不信,“可能是下人無意中放下也未可知。”
他究竟是不愿為了這么一個可能去懷疑自己的同僚。
林傾暖看向寧國公,眸色認真,“還有一件最為重要的事。”
“你且說來!”寧國公連忙催促。
“謝大人和謝夫人老來得子,對謝公子非常寵愛,可昨兒個暖兒問起謝夫人,謝夫人卻說謝少爺了得了風寒,”她眉宇間劃過一絲疑慮,“外祖父,若謝少爺真的病了,試問謝大人和謝夫人怎么還會有心思辦宴席?”
寧國公臉上的凝重愈發重了,捋了捋胡子,“說下去!”
“所以昨兒個暖兒派了青墨去謝府探查,結果發現,謝少爺根本就不在府中。”
她沒敢說是自己探的謝府,怕外祖父又因此而擔心她。
“你的意思是謝家少爺可能不見了,對方在用他的性命威脅謝大人和謝夫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