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暖笑意微收,眉眼清冷,“二嬸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二夫人此刻早已沒了理智,幾乎將林傾暖當作了害她兒子的兇手,怒聲道,“你還敢狡辯,我問你,昨夜你和林文淵是不是也在場?”
這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林傾暖大方承認,“是!”
林二夫人頓時抓到了把柄,冷笑道,“你一個女兒家,深更半夜跑到青樓去干什么,還敢說淵兒的事與你無關?果然是個淫蕩的賤――”
她的話還未說完,忽然感到面前一陣冷光襲來,她頓時嚇得尖叫出聲,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兒沒有疼痛感傳來,她這才極其緩慢的,試探著睜開,卻見一把利劍直指她的面門,而劍身的后方,林文淵一臉冰寒,目光沉冷的盯著他。
見他只是拿劍指著她,久久沒有動作,她這才跳腳尖叫,“你竟敢謀害長輩?”
林文淵將劍又往前送了一寸,冷冷道,“你再敢侮辱我姐姐,我便擔了這罪名又如何?”
見林文淵神色冰冷,語凌厲,顯然是沒有和她開玩笑,林二夫人瞬間焉了。
“你敢?”一旁的林淺霜頓時雙手叉腰,怒聲道,“林文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林文淵眉眼冷淡,嗤笑道,“忘恩負義?你們對我從來都是利用,何時與我有過恩情?”
林淺霜見他此刻神色冰冷淡漠,再沒有平日里對他們的溫和,那表情幾乎與林傾暖如出一轍,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的確,她們通過林文淵,可是從寧國公府得到了不少好處,卻一直不曾為他做過什么。
她一直以為林文淵不懂,不想他卻什么都明白。
“林文淵!”林老夫人怒喝出聲,“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