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曼珊聽到同事們的議論頓時無地自容。
    這次過生日她把同事和朋友們請來本來是想在他們面前炫耀一番。
    可她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日后必然在同事和朋友面前抬不起頭。
    俞曼珊越想越上頭,她朝著向右怒斥道:“你這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我這么相信你,你居然這樣騙我,你對得起我嗎?”
    “珊珊,你聽我解釋,我保證能處理好這些問題,我對你是真心的,我這么做也是想讓你開心啊,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了。”向右苦口婆心解釋道。
    “閉嘴,你說的話讓我惡心,聽好了,我要和你分手,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我在也不想看到你,一輩子都不想。”
    俞曼珊說完朝著門口小跑而去。
    現在她只想快點離開這。
    “珊珊你別走啊。”向右還想追上去。
    刀疤臉立馬將他攔住:“想走可沒那么容易,今天你不還錢,哪都別想去。”
    向右氣的咬牙切齒,好好一場生日會,被這些人破壞了。
    “你們這是暴力催收,我要報警抓你們,讓你們把牢底坐穿。”向右嘶吼道。
    刀疤臉卻是絲毫不慌:“想報警是吧,那你報啊,你借了這么多錢故意不還屬于詐騙,我倒要看看警察來了是抓你還是抓我們。”
    向右死死盯著刀疤臉。
    其實他回去借網貸也是聽了一個朋友的忽悠。
    他這個朋友之前借了十萬塊網貸,一直逾期不還,最后直接不還了。
    關鍵是啥事也沒有。
    向右得知后萌生了借網貸的想法。
    他沒預料到結局跟他朋友說的完全不一樣。
    這才逾期了五六天,人家就找上門來了。
    這種局面他根本招架不住。
    與此同時現場的賓客也陸續離場。
    顧川見戲看得差不多也招呼顧月和徐盼盼走了。
    幾人來到門口,顧川叫了個代駕。
    代駕先將徐盼盼送回了住處,然后又將顧川和顧月送到了康樂王府的地下停車場。
    到家后顧川慵懶地坐在了沙發上。
    這一趟沒白跑,既吃飽喝足了,又看了出好戲。
    “哥,我打俞曼珊的電話她不接,不會出什么事吧。”顧月面露擔憂道。
    顧川道:“不會出什么事的,這錢又不用她還,她剛才已經提出和向右分手,這事跟她沒關系了,她不接你電話,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同時也怕你笑話她,你別打了,讓她自己好好安靜安靜吧。”
    顧月聽后把手機放在了茶幾上,她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抱在了懷里:“今晚的事對她應該會造成影響吧。”
    “那是肯定的,她請了那么多同事朋友,大家都看到了,日后肯定少不了被人背后說閑話,尤其是那些同事,俞曼珊要是自尊心強的話估計在電視臺混不下去了。”顧川翹著二郎腿說道。
    顧月聽后也沒再說什么。
    不過細細想想,這個時候東窗事發未免不是件好事。
    拖得越久,對俞曼珊越沒有好處。
    顧月也相信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
    與此同時,秦家。
    秦書語,秦路山,秦書遠,正坐在客廳聊天。
    除了聊工作以外,就是喬仕榮月底回國的事。
    “書語,喬仕榮月底就要回來了,到時候你可要好好表現。”秦路山叮囑道。
    “知道了,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這次見面之后,要是沒什么問題的話,過個一年半載你們就可以結婚了,到時候你就是喬家的少奶奶了,我們以后還得仰仗你了。”秦路山笑道。
    秦書語面無表情道:“現在說這些還早,等見完面再說-->>吧,人家還不一定能看上我。”
    “別說喪氣話,要對自己有信心。
    這時秦書遠發現秦書語總是有意無意地去撓脖子和臉頰。
    “姐,你怎么一直在抓耳撓腮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身上老是癢癢的。”秦書語故意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