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冷哼了一聲,“不要緊張,這畢竟是我們的地盤,不會有什么事的。我倒是要看看哪個王八蛋的膽子這么野,居然敢到縣衙來找事,我會讓他知道知道碎尸萬段的碎字到底怎么寫。”
過了沒一會兒,秦斬紅回來了。
微弱的月光下,她的臉蛋有些紅的厲害,像是剛剛悶了一壇度數奇高的酒,一下子上了臉。
“怎么樣?是不是有歹人?”肖玉姬急切問道。
秦斬紅沉默著,搖了搖頭。
“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說話啊!”肖玉姬追問。
秦斬紅用力搓了兩把臉,“我的眼睛里剛剛好像進了一些臟東西,我需要立刻去洗洗眼睛。”
“哎,你這個人,你先說怎么了?”肖玉姬說道。
她這心里跟貓撓似的,可秦斬紅老是顧左右而他,就是不說里面到底怎么了。
“肯定是沒有歹人的,先放心。”陳無忌說罷好奇問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看秦斬紅這樣子,他就知道肯定沒有歹人。
但,秦斬紅絕對看到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秦斬紅醞釀了好一會兒,才對陳無忌和肖玉姬說道:“我剛剛……看到一個女人在打一個男人,拿緶子抽。過了一會兒他們又,倒著趴一起……嗯,具體的你們就別問了,大概想想就行了。”
肖玉姬有些茫然,“一個女人在打一個男人,是秦縣令的紅顏知已在打秦縣令?他們這是什么玩法?對了,他們穿衣服了嗎?”
“怎么可能會有衣服呢。”陳無忌笑道。
他已經猜到秦風在玩什么了。
不得不說,秦縣令玩的真夠先進的,居然反著來。
就憑他這一手,往后大概能愉快的在一起喝酒了。
“哦……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肖玉姬恍然大悟,忽然看向了秦斬紅,鬼鬼祟祟的一笑說道,“斬紅姐,這不就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嗎?晚上給夫君試試?”
陳無忌瞬間臉黑。
淦!
這女人在說什么東西?
“打住啊,我們兩個恩怨早就已經過去了,我可沒有這樣的癖好。”陳無忌連忙說道。
秦斬紅還沒從剛剛看到的事情中回過神來,“我得緩緩……等等,你剛剛說給夫君試?”
她瞬間活過來了,“這個好,這個建議是真好,走走走,春宵苦短,趕緊走!”
陳無忌:……
“秦斬紅,我告訴你,你不能搞武力脅迫!”
秦斬紅嬌滴滴的笑著,在陳無忌耳邊撒嬌道:“夫君,你就當補償補償我嘛,你是不知道我當時下山之后,心里有多氣?我那些對你的懲罰,說白了其實都是給你的好處,一點都沒達到懲罰的目的。”
“以前我是不知道方法,現在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應該滿足一下我?”
“不行!”陳無忌義正辭嚴的拒絕。
“那是你沒想到,怎么能怪我?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可不興翻舊賬。”
他是絕對不會體驗秦風那該死的嗜好的。
明明一個風流倜儻的才子,背地里怎么能有這種嗜好?雙面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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