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無忌和霍三娘糾正過很多次,讓薛紅豆把自已當做妾室,不要整天老是老爺老爺的喊。
可她依舊堅持,堅持喊就算了,還堅持把自已當做侍女對待,死犟死犟的。
袁進士和袁秀才兩兄弟當察覺自已不方便的時候,就會請薛紅豆傳話。
“看樣子是躺不成了,你歇著吧,我出去看看。”陳無忌在秦斬紅身上揉了兩把,起身披衣。
秦斬紅咯咯笑了起來,“妾身伺候夫君更衣。”
“你少來。”
秦斬紅生來就不是一個伺候人的主,一旦她跟變天了似的開始伺候人,必有所圖。
“快來,快來,你害什么羞,我服侍你穿衣而已。”秦斬紅強行奪過陳無忌的衣服,幫忙穿了起來。
陳無忌無奈輕嘆,“說吧,又在憋什么壞主意呢。”
“哎,對我評價好點啊,我哪有什么壞主意?”秦斬紅不悅的目光斜乜。
“好好好,那你又在憋什么好主意呢?”陳無忌問道。
秦斬紅壓低聲音在陳無忌的耳邊說道:“我先前聽幼薇說,這幾日你們都是挨個來的,這是不是有些單調乏味?肯定不合你胃口對不對?下午我帶小燒雞回來住幾日,晚上一起,你看如何?”
“還以為什么事呢,沒問題,確實合我的胃口。”陳無忌笑道。
肖玉姬前幾日帶人回肖家集了,打算重新布局她的皮毛生意。
這幾日家中一直只有霍三娘她們三人。
秦斬紅拿拳頭輕輕推了陳無忌一下,“本來就是為你好,你以為我想干嘛。”
陳無忌淡淡笑了起來。
有些人啊。
這事可不只是他覺得有意思,秦斬紅要是覺沒意思,肯定不會主動惦記這事。
穿戴整齊,陳無忌出了內院,見到了候在前院的郁南縣總捕頭陳行遠。
“陳行遠見過家主。”
陳無忌隨意擺了擺手,“秦縣令讓你帶了什么話?”
他對陳行遠最深的印象就是那句,請縣令赴死。
相對而,秦風的膽氣確實是足夠的好。
對于大部分人而,恐怕絕對不敢再把親手斬殺了前任縣令的捕頭放在身邊,哪怕沒有任何利益沖突,可心里總歸還是會有些心理陰影。
“回家主,不是話,而是銀子和糧食。”陳行遠說道。
“反賊陸平安遣人送來了錢糧,稱是給家主的軍餉,共計銀千兩,糧千石,全是受潮了的陳糧。”
陳無忌瞬間有一種吃到了蛆的感覺,被惡心到了。
“陸平安沒有只片語送來?”他問道。
“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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