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圣山,它們不僅是這片土地的守護神,更是修行界的絕對主宰。它們制定了嚴苛的規矩,任何非圣山出身的人,一旦被發現修行,都將面臨殘酷的追殺。這既是為了維護它們的地位,也是因為它們堅信,修行之路充滿了危險與誘惑,只有經過它們嚴格選拔和指導的人,才能在這條路上穩健前行。”老者于善的聲音低沉而莊重,每一個字都仿佛承載著沉重的力量。
“竟然有這樣的事?”姬祁在震驚之余,更多的是困惑不解。
他對于有人竟能如此蠻橫地剝奪他人的修行權利感到震驚,這無疑是對個人意愿與理想的嚴重枷鎖。
他身旁的一位于善家族成員連忙緊張地打斷道:“朋友,此事萬萬不可再提,以免招來無妄之災。”
于善一家聽后,臉上無不露出惶恐之色,紛紛出相勸,在他們心中,任何對五大圣山的非議或不滿,都可能招致毀滅性的后果。
姬祁目睹此景,盡管心中疑惑重重,但也清楚此刻并非追根究底之時。
于是,他巧妙地轉換了話題,微笑著對于伯說道:“于伯,您所煉制的藥液真是令人嘆為觀止,不知其中蘊含著怎樣的奧秘,能否略作透露,讓我也學習一二?”
于伯笑著搖了搖頭,臉上的皺紋似乎都隨著笑意輕輕顫動。他緩緩開口:“哪有什么秘方啊,不過就是用村邊的圣河之水來熬藥罷了。”
“圣河?”姬祁聞,眉頭微皺,目光中滿是疑惑。他看向于伯,似乎想從老者滄桑的眼眸中讀出些什么。對他而,“圣河”二字太過神秘,太過不可思議。
“就是你明日即將親眼目睹的那條河。”于伯指了指遠方,眼中閃爍著敬仰的光芒,“我們這里的人,都親切地稱呼它為圣河。這條河滋養了無數生靈,是我們的生命之源。你知道嗎?我們這里的人壽命普遍要比其他地方的人高出幾十歲,活到一百五十歲都并非難事。這一切的神奇,都歸功于圣河。”
姬祁聽后,驚訝得幾乎要跳起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于伯,難以置信地說道:“我……我喝過那里的河水,可它好像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啊,怎么會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于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蘊含著無盡的智慧和歲月的沉淀:“當然了,圣河已經哺育了我們無數代人,它的神奇,豈是凡人能夠輕易察覺的?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慈悲的女神,她憐憫世間的疾苦,便留下了這條圣河。我們世世代代都喝著這條河的水,無論是小病小痛,還是大病大災,只要多喝些河水,或是用河水熬藥,都能得到神奇的療效。”
說到這里,于伯突然停下了話語,恭敬地對著虛空行了一個禮,仿佛是在向那位傳說中的女神表達最深的敬意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