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行人逐漸接近器宗,大批器宗弟子前來接引,場面蔚為壯觀。同時,幾位器宗強者也親自出面迎接柊葳等人,這讓柊葳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他們終于安全了,可以在這片煉器沃土上繼續前行。
浩浩蕩蕩的大部隊前行,一路上再無人敢挑釁。
姬祁與柊葳之間的親密舉動,引發了器宗眾多弟子的不滿與嫉妒。在他們心中,柊葳宛如女神般的存在,但他們連與她交談的勇氣都沒有。
反觀姬祁,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小子,在柊葳面前卻能夠暢所欲,甚至偶爾會說出幾句略帶調侃的話語。令人意外的是,柊葳對此并不惱怒,只是偶爾會給他一個白眼,但她的嘴角卻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們從未有機會親眼見識姬祁的真正實力,因此,這位新來的弟子對他們而,充滿了未知與好奇。而當他們目睹平日里清冷孤傲、與人保持距離的柊葳,竟對姬祁投以特別的關注和青睞時,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間被點燃,理智幾乎被吞噬。
在這漫長的返程路上,心懷不滿的器宗弟子們開始尋找機會,企圖給姬祁制造麻煩。他們或是故意絆腳,或是語挑釁,更有甚者,試圖用微妙的手段激怒這位看似無害的新人。他們以為,姬祁一旦被激怒,露出破綻,便是他們出手教訓、展示實力的大好時機。
然而,事情的發展超乎他們的預料。姬祁非但沒有暴跳如雷,反而以一種超乎尋常的平和與寬容對待了所有這些小打小鬧。他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仿佛那些挑釁和麻煩不過是春風拂面,輕輕掠過,不留痕跡。這讓那些原本打算看笑話的弟子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和無奈,就像是揮出全力的一拳,卻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
器法金兩兄弟,作為器宗內頗有地位的弟子,對于這場小風波非但沒有制止,反而暗中推波助瀾,享受著看熱鬧的樂趣。他們清楚,這些普通弟子自然不是姬祁的對手,但他們更明白,這些弟子背后站著的是器宗的強大力量。如果姬祁不能妥善處理這些關系,一旦得罪太多人,他在器宗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柊葳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雖然對姬祁的處理方式略有不滿,但并未多說什么。
畢竟,以姬祁的實力和智慧,解決這些小麻煩易如反掌。她更關心的是,姬祁能否在這個復雜的環境中保持自我,不被外界干擾。
“看來,你在器宗的人緣還真不錯呢。”姬祁又一次輕松化解了一個弟子的挑釁后,笑著說道。
他轉頭看向柊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只要稍微靠近你一點兒,那些家伙就像護食的野狗,生怕我搶走他們的寶貝。”
柊葳聽后,面色微紅,輕輕白了我一眼,假裝生氣地說:“你知道就好,以后要是再敢這樣油嘴滑舌,小心我真的讓他們一起教訓你。”
姬祁聳聳肩,一臉無辜:“我最近已經很乖了,連你以前最不喜歡的玩笑話都不說了。”
“姬祁。”柊葳臉頰瞬間變得滾燙,瞪了姬祁一眼。見他還在自己身上游移的目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家伙,還是和以前一樣,總能在不經意間撩撥起她的心弦。
……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繼續前行。一路上,雖然偶有波折,但總體還算平靜。當夕陽余暉灑滿大地時,他們終于回到了器宗。
此時的器宗,已籠罩在一片黃昏的寧靜之中。
那些一路上繃緊神經的弟子們,在踏入宗門的那一刻,終于松了一口氣。
然而,他們的心中又不免升起一絲遺憾。他們知道,這場看似平靜的背后,一定隱藏著某種陰謀。而那個幕后黑手,正躲在暗處,靜靜地算計著柊葳。
“表妹,你和我們一起去見父親,好嗎?”剛剛邁進器宗那莊嚴而神秘的大門,器法金與器法水便急切地轉身對姬祁說,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期待。他們深知,這次的請求不僅關乎家族的命運,更與表妹柊葳的安危緊密相連。
柊葳輕輕地點了點頭,眼中既有對未知的憂慮,也有對姬祁深深的感激。她低聲對姬祁說:“姬祁,這次多虧有你,我才能平安無事。你先在此稍作休息,等我見過舅父后,我們再詳細交談。”說完,她迅速安排了幾位器宗弟子,確保姬祁能得到周到的招待,然后與器法金、器法水匆匆離去。
她的心中充滿了緊迫感,這次的事件太過嚴重,必須立刻向舅父稟報,以尋求對策。正如黑沙皇所說,那股隱藏在暗處的勢力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直在找機會對她下手,而這次更是險些得逞。
“對方既然不敢露面,說明他們對器宗或者是我背后的實力有所顧忌。”柊葳邊走邊想,心中既有慶幸也有憂慮。慶幸的是,至少目前自己還相對安全;憂慮的是,那股勢力如此狡猾,想要揪出幕后黑手絕非易事。
另一邊,柊葳離開后,器宗的弟子們領著姬祁穿過一道道如畫的走廊。器宗,這個聞名遐邇的圣地,不僅景色優美,靈氣更是濃郁得幾乎要液化。在這里,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另一個世界,每一口呼吸都仿佛能洗滌心靈,增強修為。這里的每一處建筑、每一塊巨石,甚至每一處山門,都被以一種超乎想象的方式雕刻成了各種器物的形狀,既有古樸的鼎爐,也有鋒利的刀劍,無不展現著器宗深厚的底蘊和獨特的審美。
“這里就是你的廂房了。”一**宗弟子在一扇雕刻著繁復紋路的大門前停下腳步,冷冷地看向姬祁,“聽說你救下了柊葳小姐,但我們兄弟幾個可不太相信。不知閣下能否賜教一番,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真本事?”
說完,他故意擋在門前。不給姬祁半點進入廂房歇息的機會,他的眼神中透露著挑釁,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顯然,他對姬祁的傳有所顧慮,卻又不想在同伴面前丟了面子。
姬祁聞,嘴角上揚,玩味地打量著對方,笑道:“這就免了吧。看你這身裝扮,如此獨特,我若真與你動手,豈不是自討沒趣?”
然而,器宗弟子顯然不買賬,冷哼一聲,目光愈發冰冷:“未曾交手,怎知勝負?莫非是怕了?”
姬祁聳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器宗的英雄豪杰,我早有耳聞,哪里需要動手便知。至于救下柊葳,純屬意外。我不過是恰好在合適的時間,出現在了合適的地方,真正自救的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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