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它還未飽和?”終于,有人按捺不住,低聲咒罵起來。他們的聲音中透著深深的無力與疲憊,卻又不得不竭盡全力,繼續將力量輸送進去。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耗光最后一分力氣之際,暴龍令卻忽然有了異動。在眾人的催動之下,終于有修行者承受不住這股沉重的壓力。他們慘叫連連,身體好似被徹底抽空,力量源源不斷地從體內涌出。
更有甚者,那些煞衛已是極度虛弱,大口喘息著癱倒在地,再也無力注入一絲一毫的力量。在首個修行者崩潰之后,越來越多的煞衛也開始相繼倒下。
暴龍令綻放出金光,猶如初升的太陽,耀眼奪目,將四周都映照得熠熠生輝。此刻,數個煞衛,包括姬祁在內,都已竭盡全力。他們的臉龐因過度用力而扭曲,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再也無法輸出一絲能量。
“就差一點點了。”一個煞衛咬緊牙關,絕望與不甘在他的聲音中回蕩。他試圖再次驅動力量,但體內卻像被抽空,再也無法抽出一份力來。他的眼神堅毅,卻又充滿了無奈。
姬祁目睹了這一切,嘴角突然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緩緩伸出手,毫不猶豫地朝那金光璀璨的暴龍令抓去。
“你做什么?”那個煞衛怒吼,雙眼怒視姬祁,憤怒與不解在他的眼神中交織。他不明白,為何姬祁會在此刻背叛他們。
“只是想拿走暴龍令而已。”姬祁笑了起來,帶著幾分戲謔與嘲諷。他不再掩飾意圖,穩穩地將暴龍令抓在手中,看向其他煞衛,眼神中充滿了得意與挑釁“謝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幾個煞衛的面色瞬間大變。冰冷的寒光從他們的眼中射出,死死地盯著姬祁。
“你到底是誰?”他們咬牙切齒地問,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警惕。
“你們不會想認識我。”姬祁晃了晃手中的暴龍令。此刻,他感到暴龍令異常熾熱,尤其是那巨龍的紋理,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熱量,讓他有些灼手。但他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地笑了。
這些人終于反應過來“你不是煞衛。”
他們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難以理解,若非煞衛,此人如何擁有煞衛的氣息,又如何參與到這次任務中來?
“告辭。”姬祁不愿再多,拿著暴龍令,轉身離去。他身影在金光中飄逸,似乎隨時會融入空氣,消失不見。然而,幾個煞衛瞬間將他團團圍住。
“想走?沒那么容易。”他們怒視姬祁,聲音中透露出決絕與殺意,仿佛要將他徹底留下。
姬祁哈哈大笑,語氣中滿是囂張與自信“那可未必,你們此刻都已力竭,還以為能攔住我?”
他的眼神狡黠,仿佛胸有成竹。煞衛們冷眼相看,臉上滿是嘲諷與不屑“我們力竭,難道你還有靈氣不成?”
他們記得姬祁剛剛全力灌輸力量的模樣,顯然已耗盡靈氣,怎么可能還有逃脫的力量?
正如煞衛們所料,姬祁體內確實已無靈氣可用。但他并不慌張,因為他早已做好準備。
他從懷中掏出一顆閃爍著神秘光芒的丹藥,毫不猶豫地吞下。這顆丹藥是他為這次任務特意準備的,能在短時間內恢復一定的靈氣。數量雖有限,但足以讓他在短時間內爆發出強大的力量,逃脫煞衛的包圍。
隨著丹藥的融化,姬祁體內再次涌現出強大的力量。
“被我們中了吧?真是狂妄至極,已然力竭竟還敢行掠奪之事,我們這般多人在此,你以為能輕易逃脫?眾人齊上,斬了他。”為的煞衛冷笑連連,雙眼如冰封之湖,死死鎖定姬祁,眼中既有憤怒也有對姬祁此舉的驚愕。
面對數名煞衛的聯手,姬祁的嘴角竟揚起了一抹奇異的笑,他緩緩啟齒“在無法調動靈氣的此刻,比拼的唯有肉身的堅韌。你們似乎遺漏了這一點。”他的聲音沉穩而篤定,宛如早已勝券在握。
“你說得對,比的是肉身。但別忘了,我們人數眾多,修為也高于你。你何以與我們抗衡?”為的煞衛怒吼,拳頭如同天墜流星,帶著駭人的威勢砸向姬祁。即便無靈氣輔助,這拳頭的力量依舊驚人,空氣似要被其撕裂。普通人若挨上這拳,必將粉身碎骨。
然而,姬祁只是淡然一笑,他的眼神閃爍著奇異的光,“很遺憾地告知各位,玄古境內,在肉身強度上能超越我的人寥寥無幾。我的肉身力量,足以與皇者抗衡。”他的話語中透著不容質疑的霸氣,仿佛這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話落,姬祁的拳頭已如電閃般擊出,與對方的拳頭重重相撞。這一擊,純粹而直接,唯有力量在碰撞。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對方的拳頭瞬間瓦解,整個人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倒飛而出,骨頭斷裂之聲清晰傳入眾人耳中。他的身體劃過一道拋物線,最終重重地砸在地上,將宅子砸出一個碩大的窟窿。
“什么?”幾個煞衛目睹此景,神色驟變,他們驚愕地看著姬祁,仿佛見到了不可思議之事。
一個玄古境之人,竟擁有足以與皇者比肩的肉身力量?這簡直如神話般不可思議。然而,當他們望向地上生死未卜的同伴時,又不禁對姬祁的話產生了動搖。難道,這位外表年輕的男子,竟蘊藏著如此駭人的力量?
“讓開。”姬祁的嗓音再度傳來,伴隨著他拳頭的又一次揮出。
每一次揮拳,都伴隨著劃破空氣的呼嘯,盡管并無靈氣流轉,但那拳風卻鋒利如刃,令人不寒而栗。面對此景,幾個煞衛已徹底喪失了與姬祁對抗的勇氣,他們驚慌失措地后退,生怕自己稍有不慎,便會喪命于姬祁的鐵拳之下。他們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姬祁在宅邸中穿梭,猶如幽靈般迅速向外界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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