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很,每三天去次寺廟,好像看破紅塵了。”牌九回道。
楊束掀起眼皮,“我更愿意相信皇帝愛民如子,重情重義。”
搖了搖頭,楊束把弓給牌九,朝浣荷院邁步。
陸韞正好回來。
“先去沐浴吧。”瞧了瞧楊束汗濕的衣裳,陸韞開口,知道楊束每日練武,水房自清晨就備著水。
楊束無論什么時候結束,都能第一時間換去身上被汗浸濕的衣物。
天氣轉涼,陸韞從衣箱里找出錦袍,給楊束送去。
兩人雖未圓房,但不該看的,都看了。
浴室里,楊束拿起水桶兜頭往下沖。
陸韞頗無奈,又圖便捷。
取來干布巾,陸韞給楊束擦拭身上和頭發上的水。
“每日負重鍛煉,泡一泡能舒服些。”
“會寧縣的浴池弄好了,我到時一定泡。”楊束滿口保證。
陸韞揉了揉他的耳朵,這人弄浴池,絕對不是為了沐浴。
低下頭,楊束吻住陸韞的唇,品嘗了一番,才把人松開。
“后日宮宴,禮物就是個流程,咱們家底薄,意思一下就行了。”楊束系上腰帶,閑話道。
陸韞擦拭他的頭發,“再不愿,面上也得過得去。”
“庫房有幅文嵩子的春景圖,正好合適。”
“娘子,文嵩子的畫,我記著很貴。”
“嗯,千金難求。”陸韞整理楊束的領口。
“千金!”楊束破了音。
陸韞一笑,“不是真跡,你從蔣逑那搶回來的。”
“以夫君的才識,辨不出真假也正常,那邊就是發現,也不會說什么。”
楊束挑眉,“娘子,總覺得這不是夸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