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已經開始轉涼,越靠近傍晚,氣溫越低。
掖了掖柳韻身上的被子,楊束輕步出屋。
“世子,城防衛動了。”牌九沉聲道。
“找唄,一個不存在的人,倒要看他們怎么揪出來。”
“軍營那邊可有消息?”
牌九搖了搖頭。
楊束看向邊境的方向,距離遠,傳信就是不便啊,一來一回,極耗時間。
“許靖州那呢。”
“他已經拿下會寧縣,運過去的物資,隱秘的藏了起來,沒有引起任何人察覺。”
楊束點頭,目前為止,每一步都算順利。
“胡足食可出發了?”
“走了有一日。”
“忠國公府最近都與誰來往?”楊束微側頭。
牌九思索了下,“除了何二爺與工部侍郎在茶樓會面,其他人幾乎不出門,未與官員往來。”
“去忙吧。”楊束在石凳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手指輕敲大腿,楊束目光集中在杯子上,忠國公府,底蘊還是深的,若他肯傾力相助,自己發展的速度,無疑會快上不少。
……
“江川不見了?”
畫舫,謝徐徐抬了抬眸,“知道是何人擄的?”
“還在查。”
“這倒是有趣,區區面首,卻讓馮家和武祿爭搶,如今,人還消失了。”
謝徐徐抿了口茶,“他身上,定藏著什么秘密。”
“一般的家庭,是培養不出文武兼備的人。”
“江川尤為狂傲,出身必定不凡。”
“其父怕是手握軍權。”
“但那塊門客牌子又說不通。”謝徐徐輕蹙眉,“這里頭,亂的很。”
“總覺得有一張大網。”
“把人手收回來,此事我們不參與,看戲即可。
“建安的水,反正已經渾了。”謝徐徐勾唇。
侍女應了聲是,關上門離開。
“好好的人,就這么丟了?”皇帝抓起奏折,砸在馮尚書身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