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狩獵,你會去?”
“大概率會,我想瞧瞧皇帝的臉色有幾重變化。”
伸手如懷,楊束取出塊紅巾,把包著的白玉系在柳韻腰間。
“生辰禮物,當的話,別低于一千兩。”
柳韻噗嗤笑,應了好。
清晨,柳韻醒來,楊束已經出了府。
“世子,住在東邊的院子。”莊頭同楊束道。
楊束點頭,讓莊頭去忙。
崔聽雨正告誡崔冶,謝戌的屋不能進去,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
“瞧著瘦了。”楊束癡癡看著崔聽雨,滿眼的心疼之色。
崔聽雨移開目光,一天不演,他是渾身難受?
她就算瘦了,不也是拜他所賜?
“你來做什么?”
“蒙頗很想你。”楊束語氣輕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夫妻兩鬧矛盾,用孩子來軟化妻子。
“我如今只后悔,沒學些拳腳。”崔聽雨冷著臉,她和冶兒在楊束手里,兩國之間,關系又無比緊張,楊束憑著她,能輕易拿捏住她的近衛。
“姑娘家家,心別太硬,像我這樣誠懇的人不多了。”
“余郎中怎么說?”楊束看向崔冶,關切問。
“你會不知道?”
“這不是等你告訴。”楊束在椅子上坐下,掏出紙袋拋了拋,“想不想吃蜜餞?”楊束朝崔冶開口。
崔冶手放進嘴里,傻笑著點頭。
“楊束!”崔聽雨目光凜冽。
“拿去。”楊束把紙袋給崔冶。
“好端端的生什么氣,我又沒欺負他。”
“至于羞辱,就更不存在了。”
“我還沒無聊到戲弄傻子。”
“離那么遠,聽得清我的話?過來些,就不想知道外面都發生了什么?”
“靖陽侯的獨子來建安了,氣焰極盛,目中無人,前日,把馮尚書的兒子射傷了,那箭頭偏上一點,馮柏命就沒了。”
楊束嘆氣,對這個局面,似是很無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