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的飄零,真的能安定?
撫著楊束的臉,柳韻眼底似迷茫又似繾綣,難以辨清。
“醒了?”
楊束貼緊柳韻,聲音醇厚,帶著睡意。
“可要請安?”
楊束從柳韻懷里睜開眼,翻坐起來,探頭往外看,“嚇我一跳,還以為過時辰了。”
“定國王府同別處不同,你上面沒婆母,老爺子那,更是隨意,這個時辰,他還沒起呢。”
倒回去,楊束將柳韻攬進懷里,“溫香軟玉,叫人愛不釋手,難怪君王不愛早朝。”
“世子也癡迷女色了?”
“嗯?”楊束直看著柳韻,“換個稱呼。”
“我昨兒可是吹吹打打迎你進門的,一聲夫君總是聽得的。”
柳韻勾唇,笑的嫵媚,“夫君。”
“何相書送你的女人,你要怎么處置?”
“放著唄。”
“我曾見過一面,模樣、姿態都十分不錯。”
“所以呢?”楊束輕撫柳韻的秀發,語氣隨意。
“世子就不心動,好歹是個美人兒。”
“嘶。”
柳韻微蹙了蹙眉,鎖骨上有些刺痛。
“我或許好色,但不是什么人都要,柳韻,信信我。”楊束低喃,埋首在柳韻處,細吻剛咬出來的傷口。
“世子是精明的獵人。”柳韻環住楊束,清醒的沉淪。
“錯了,你不是獵物。”
楊束膩纏了會柳韻,從床榻上起來,“還早,再睡會。”
掖了掖被子,楊束走了出去。
浣荷院,陸韞聽到腳步聲,剛轉頭,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怎么起的這般早。”
陸韞還未更衣,長發披散在腰間,眸子透著些剛醒的朦朧,整個人無比柔美。
楊束滿眼繾綣,“就想來瞧瞧你。”
拿過梳子,楊束替陸韞梳頭發。
“柳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