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月瑤離去的身影,楊束失笑,他這還沒調戲呢,就跑了。
院外,許月瑤輕喘氣,她看不懂楊束,一開始,她以為楊束會引誘她動心,進而更好的控制大哥。
可這些日子,楊束沒有任何刻意之舉,只偶爾遇上了,逗弄兩句。
所以,他對自己,究竟是懷著什么心?
出建安后,他真會放了她?
想到楊束剛剛的回答,許月瑤輕嘆,他的處境,利益跟真心確實無法分扯。
“世子,你這是要暴露本性了?”牌九指了指許月瑤離開的方向,“那姑娘性子頗烈,不能強迫啊。”
楊束一臉無語,要不是懶得起來,他非給牌九踹出去。
“何事?”
牌九收起了玩笑,“鄭斌他……”
“讓人宰了?”楊束坐正了,面色冷肅。
“這倒沒有,他上了忠國公府世子的船。”
楊束斜牌九,“就這?”
“世子,你就不擔心鄭斌跟忠國公府親密后,拋棄咱們?”
楊束手指敲了敲大腿,“她確實是個有自己想法的人。”
“但我給的,何相書給不了,兩人最多就是合作賺錢。”
“本世子是將鄭斌變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但人又不是物件,我總不能霸道的斷了她的社交。”
“再就是束了翅膀,你讓她怎么飛?她不飛,咱們哪來的軍餉,糧食。”
“牌九,對人要有點信任,你想挖草根,可別拉上本世子。”
“現在我的根基還薄弱,一切都是剛展開,不然……”楊束抬起眸,忠國公府小輩都算出色,底蘊也深厚,值得攻略。
整個建安,乃至整個燕國,大概也只有楊束納妾的陣仗比尋常官員娶妻還大。
吹鑼打鼓,八抬大橋,他是真敢啊。
“不是納妾?怎么去了那么多人?”圍觀的百姓議論出聲。
“定國王府送的喜帖,哪個敢不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