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聽雨身旁的石凳坐下,楊束斂了神情,“定國王府的紅綢你應該瞧見了吧,堂堂業國公主,禮節上,肯定無可挑剔。”
崔聽雨瞥了瞥楊束,去屋里拿了塊牌子給他。
瞧清牌子的那一刻,楊束臉黑了,他這些天沒踏入一步,就是因為這塊牌子。
“崔聽雨!”
“你竟然拿本世子當面首!”
崔聽雨揚眸,這是知道了?
“本世子待你不好嗎?你要這么羞辱我!”
“我記得,是你自己求的。”崔聽雨打斷楊束,悠然啟唇。
楊束噎住,“我不管,本世子沒這么丟人過,你得負責。”
“胡攪蠻纏。”
“這是我的地盤!”
“所以世子是要動手?”崔聽雨叩頭看楊束,眼里沒有半分懼怕,反而透著絲閑散。
“你就仗著本世子心善!”
崔聽雨忍俊不禁,“這話,你留在雷雨天說。”
“好歹毒的心思。”
楊束拿起桌上的茶飲了口,下一秒噴了出去,“艾瑪,嗆喉嚨。”
“這種玩意,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喝的下去的。”
“今日很閑?”崔聽雨掃了眼楊束手上的茶杯,暗道不能要了,不然楊束能天天到她面前嚷:你就是心悅我,連本世子用過的杯子都舍不得換。
“我哪天不閑?”楊束坐上一旁的秋千,晃蕩起來。
“我每日都想來瞧你,但你拿我當面首這事,我忍不了,以我的樣貌才氣,怎么的,也該是駙馬。”
“這話,你就不怕陸韞聽見?”崔聽雨收拾撒在石桌上的茶水。
聞,楊束沉默了片刻,揚起笑,“她是我明媒正娶,行了大禮的妻子,這一生,都不會變。”
“我清楚,你同我沒可能,但我就想亂你的心。”楊束瞧向崔聽雨,目光充滿攻擊性。
“業國對我而,過于龐大,公主殿下若阻撓我,多年的隱忍,將輸的徹底。”
“我不能殺你,便只能讓你的心待我柔軟點。”
“崔聽雨,你不妨說說,如何能讓你心動?”楊束靠近崔聽雨,蠱惑般的低語。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