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九吸了口涼氣,天氣果然炎熱,他腦子都不對了,定國王府,就世子一個色胚。
給方壯十個膽子,他也不會多瞧主子的女人。
“讓你去就去。”楊束吼,一腦瓜子打散牌九的猜疑。
上趕著給人做面首的事,楊束打死都不會說。
“定國王府很混亂啊,那隱隱約約的慘叫聲,這會都還沒停呢。”
茶館里,有人壓著聲道。
“能停才怪呢。”一男子挪了挪椅子,深知內情的樣子。
眾人看了看,圍攏了過去,示意男子快說。
男子也沒賣關子,喝了口茶就道:“楊瘋子受不了行軍的苦,死活鬧著去了青州,他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瞧見了落水溺亡的幼童。”
“然后……”男子停頓了下,見眾人都看著他,滿臉疑惑,男子接著往下說,“憋的太久,楊瘋子沒克制住自己變態的喜好,對那幼童是又親又摸。”
眾人瞪大了眼,驚傻了,他們知道楊束好女色,可幼童,還是死的……
這可真夠變態。
“事情傳到楊老元帥耳朵里,他哪受得了,跟著楊瘋子的親兵,就沒一個沒挨罰。”
眾人嘆氣,定國王府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生出這么個貨色。
扶湘院,楊束把剝好皮的葡萄喂給柳韻,“我算是知道龐叔給我挑的親兵,為什么都是憨貨了。”
“他們這種,一看就不會說假話。”
“從他們嘴里打探到的信息,多半都是實際情況。”
楊束說著擦了擦手,柳韻看著他,這次出去,楊束比之前,更松弛和隨意了。
“龐叔讓人傳話,說是晚上去棲霞院用飯,你要是還難受,我們就換個日子。”楊束撫了撫柳韻柔順的秀發,目光不避諱的掃視她曼妙的身姿。
平常的時候就誘人,更別提床榻上了。
因著剛睡醒,整個人軟若無骨的,眸光流轉間,透著無法說的風情。
勾的人心癢。
“棲霞院?”柳韻抬起眸,不確定的復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