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南楚三皇子楚易難之邀,白家老祖,前來觀戰金鱗會。”
“應南楚三皇子楚易難之邀,齊家老祖,前來觀戰金鱗會。”
“應南楚三皇子楚易難之邀,趙家老祖,前來觀戰金鱗會。”
“……”
在聽到這一個個名字時,人群之中時不時會發出驚呼之聲。
因為他們發現,南楚境內的幾大世家跟仙門,幾乎都已經到齊了。
甚至,其他幾方天地有頭有臉的大修士,也請來了不少。
足見如今南楚皇室在修行界中的威望。
光是聽那一個個名字,酒樓茶肆內一些修士跟酒客,便忍不住發出陣陣歡呼。
相較之下,許太平這方的看臺,就要冷清許多。
雖然也有不少人前來,但大多數都是些無名之輩,相比起出皇室那邊陣仗,就要小多了。
“真武天許太平這一方,今日莫不是一位貴客都沒請?”
“他想請也請不來吧?”
“這倒也是,說到底就是一位沒什么底蘊的小修士。”
“是啊,我看啊,今日這一場三皇子殿下,只怕要草草收場了。”
就算是在修行界,勢利眼也有很多,哪怕許太平在與墨鴉雛那一場有著無比驚艷的表現,在發現他沒什么家世背景后,語之中也仍舊滿是譏諷之意。
這些譏笑之聲,甚至連已經做到看臺上的陸如霜他們都能聽到。
這看臺極為奢華,與那上等廂房毫無區別,而且極大。
以至于玄云武館一行人,再加上曾經一起被關在無想之地的幾個老伙計全坐在里面,也依舊顯得十分冷清。
“如霜啊,早知道,你就該將我們幾個老伙計的名字報上去的。”
坐在陸如霜桌對面的一名老者有些埋怨道。
這老者留著花白胡須,腳上穿著草鞋,穿著一身粗布衣服,赫然正是曾經南楚吳氏的老祖吳鐵骨。
“是啊,就算被認出來了,也惹不來多大麻煩。”
一名面容慈祥的老嫗,手摟著楚天成的肩膀,笑瞇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