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如同炸了油鍋,那周巧本就不是個安靜乖巧的主,一聽這個主意在府里大鬧,死活不肯嫁給蘇銘這個“老東西”。
蘇銘也說周巧年紀太小,娶她不但不能紅袖添香解語花,反而平白多個女兒要照顧,想想就累。
蘇尚書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愁得直捋胡子:“我何曾不想操心他的事?只是皇上一口咬定,周閣老那邊似乎也有些愿意做這個親,兩邊都不好得罪啊。”
更麻煩的是蘇銘的態度,也拿不準他到底是愿意還是不愿意,總有些模模糊糊的。
蘇岑道:“皇上好好的忽然提起這個話頭,必定是有人說了些什么。解鈴還須系鈴人,父親不如去找周閣老好好聊聊,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蘇尚書覺得十分有道理,點頭沉吟著,蘇岑趁這個機會脫身而去。
好半晌蘇尚書才回過神來:“不對,我是要問你......你給我回來!臭丫頭說誰是太監呢?!”
似乎是為了平息舊東宮一事燕王一派的怒氣,也是為了彌補近些年夫妻間的齟齬,皇上給足了皇后面子,封后大典奢華隆重到前所未有。
蘇岑的身份也跟著娘娘水漲船高,文書處的馮夫人告退后,此處便正式交給她來管了。
除去那些尋常公文,就連各地較為要緊的機密書信她也能夠查看,甚至直接批閱。
這天,蘇岑正在閣內辦公,云驚鴻進來了。
聞到對方身上有酒氣,蘇岑笑:“你去哪里吃了酒回來?這樣醉醺醺的。”
云驚鴻笑:“方才去了宋冬香那里一趟,他們府里正在辦白事,不免多喝了幾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