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人的行為也不完全受律法控制,但凡有人不小心透露一分半點,本國的語本就邏輯相通,其他軍隊的人完全有機會掌握燕王那邊的密鑰,從而下黑手。
這些都只是蘇岑的猜測,沒有實際的證據,可她就莫名覺得這不可能是燕王部下做的事。
因為這場禍事死傷無數,幾乎沒有一個反常的人預知到了這場大災,從而詭異地避開,而是全部都落入了敵軍的陷阱,慘烈地被動挨打。
蘇岑暗自咬牙。
若是讓她查出那個人是誰,在眼見其被千刀萬剮之前,絕對要上去狠狠刺幾劍以泄心頭之恨!
大哥那么個身經百戰福大命大的人,都差點折在那場惡戰之中,叫她如何能不記仇?
而且她怎么都想不通,同為大齊之人,到底是為了何等的一己私欲,才能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
蘇岑心中惱火,面上難免帶著點怒色。
這一幕被旁邊幾個人看在眼里,難免又是一番對視。
用飯的時候,這幾人坐在一起吃飯,不自覺把自己面前寡淡的菜色和遠處角落里蘇岑食盒中的菜肴相比。
“我聽說,娘娘每日派人給她準備的飯菜都是從自己份例里撥出來的,什么雞鴨魚肉都吃膩了,好些貴重菜色只怕我們一輩子都不認識。”
說這話的人曾經借故經過蘇岑身后,看了一眼她的食盒。
和那些誘人的飯菜相比,越發顯得她們每日所吃的東西寒酸無味,心中也有些不平。
“那也不是咱們能眼饞的。貴妃何等尊貴,吃的東西自然不能有失身份,她愿意拿自己份例賞人,別人也管不著。”另一個人說。
“沒眼饞啊,就是順嘴一提罷了。要不怎么說同人不同命呢,同是文書處的人,咱們就只能在這里吃小菜飯,有的人天天和過年一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