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對她沒別的心思?”她微微咬唇,眸光淚意盈盈。
本就絕美的面龐,此刻更是楚楚可憐,惹人心動。
顧以恒的語氣軟了幾分:“沒有。做朋友也就罷了,哪個男人會對這種放蕩隨便的女人起那種心思?也不怕自己頭上一堆綠帽子。”
蘇岑假裝被說服的樣子:“行,那我姑且原諒你。”
顧以恒越看她的臉,越發的心猿意馬,眸色漸暗,想要吻下去。
蘇岑一把推開他:“等洞房花燭夜再說,我可不想那天拿不出喜帕,被人指指點點一輩子。你要是不答應,我寧可一頭撞死!”
顧以恒只好放棄,說了好些情意綿綿的話,才依依不舍地帶著人離開。
他走后,蘇岑趕緊命人燒熱水換床褥,惡心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再忍忍,還有半個月左右大哥他們就回來了,那個時候再徹底翻臉不遲。
現在全府上下沒一個能擔事的,胳膊扭不過大腿,不能意氣用事。
顧以恒剛剛明顯就是動了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倘若逼得他真這么干了,事后就算殺了他,那也是晦氣一輩子的事。
蘇岑一心遠離那對狗男女,閉門不出。
可沒兩天顧以恒又主動上了門。
“阿岑,京中新開了一家不錯的珠寶樓,我帶你去買首飾,就當是為那天闖入這府里的事賠罪。”
蘇岑不肯去,架不住顧以恒軟硬兼施,拖著她上了馬車。
如今的顧以恒沾染透了軍中的那些無賴習氣,根本就不是能好好說話的人。
蘇岑無奈,只得敷衍著和他一起進了他說的珠寶樓。
正挑著首飾,身后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