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岑不讓開門,他就直接命人把門撞開,徑直闖入她的閨房。
“你要做什么?”蘇岑嚇了一跳,沉著臉呵斥。
顧以恒用力握住她的手,語氣帶著幾分無奈:“我和常副將真的沒什么,我們那伙人沒有一個把她當女人的,大家都只是好兄弟。”
蘇岑諷刺地笑了:“所以,你和其他人也睡了?還是男兄弟好,不用喝避子藥,也不用落胎!”
這話刺得顧以恒臉色一沉:“你到底在鬧什么?以我的身份想要別的女人還用得著繞彎子嗎,說是兄弟就是兄弟,我承諾絕不會和她有朋友以外的關系,她影響不到你的地位。”
蘇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的承諾早就不值錢了!趕緊滾,以后別出現在我面前!”
顧以恒見無論如何都說不動,不由分說抱起蘇岑來到床上。
蘇岑拼命掙扎,卻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門早就被鎖死,外頭也都是他的人。
“你想做什么?別逼我報官!”
顧以恒緊緊壓著蘇岑,聲音帶著幾分邪氣:“報官?你覺得他們敢得罪我一個新封的萬戶侯,為你們這家罪人撐腰?”
“阿岑,你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我現在要了你也是天經地義。不許起離開我的念頭,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蘇岑驚恐憤怒交加,身軀顫抖不已。
她知道眼下情況不能硬碰硬,只能假意妥協。
“你真對她沒別的心思?”她微微咬唇,眸光淚意盈盈。
本就絕美的面龐,此刻更是楚楚可憐,惹人心動。
顧以恒的語氣軟了幾分:“沒有。做朋友也就罷了,哪個男人會對這種放蕩隨便的女人起那種心思?也不怕自己頭上一堆綠帽子。”
蘇岑假裝被說服的樣子:“行,那我姑且原諒你。”
顧以恒越看她的臉,越發的心猿意馬,眸色漸暗,想要吻下去。
蘇岑一把推開他:“等洞房花燭夜再說,我可不想那天拿不出喜帕,被人指指點點一輩子。你要是不答應,我寧可一頭撞死!”
顧以恒只好放棄,說了好些情意綿綿的話,才依依不舍地帶著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