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稱作神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圣堂主。
不過,慘劍也不想去追究鄭宇到底是誰,反正最后只會變成一灘肉瘤,最后被自己吃掉。
反正自己也在騙,他哪管對方打的是什么心思。
一想到馬上就能夠吃到那令人神往的東西時,慘劍的神色都渙散了些許。
當然,這一切都被鄭宇看在眼里。
慘劍自認為偽裝的很好,但其實……就連青姐和許哥都察覺到了慘劍的不對勁。
癮君子再怎么偽裝,也偽裝不了眼神下的貪婪。
慘劍的精神早已經糜爛了。
鄭宇回頭看了一眼許哥和青姐。
許哥讀懂了鄭宇的神色,悄悄的跟在鄭宇身后,手早已經偷摸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只等鄭宇信號,便可出鞘。
青姐的脖子上,一條白蛇悄無聲息的爬了出來,正陰毒的盯著慘劍的后背。
兩人不知道為何,對于鄭宇的信任,完全大于這名正牌使徒慘劍的信任。
哪怕他倆也很清楚,鄭宇根本就不是詭異組織的人。
但兩人早就在心里賭了一把大的。
他倆成為使徒的概率,微乎其微,僅靠著自己找到哀牢山幕后人的概率更是幾乎沒有。
更別說現在親眼看到哀牢山的情況,見到慘劍的現狀,他倆能不能出去都是個問題。
但跟在鄭宇身邊。
希望起碼比在這哀牢山送死高。
所以兩人決定賭一把。
一行人跟著慘劍在錯綜復雜的地下洞穴里七拐八拐,隨著進入地下的時間越長,空氣中的血腥氣息越發的濃重。
許哥嗅了嗅空氣,然后說道:“很新鮮。”
這三個字讓前面帶路的慘劍稍微愣了一下,“新鮮?”
許哥點頭,“嗯,不是空氣新鮮,而是血液新鮮,洞穴外面雖然血腥氣沒有里面濃重,但有一股腐爛的臭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