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張,你看那邊,他們出城了。”
彭武拍了拍正在休息的鄭宇,指了指城墻方向。
自從知道鄭宇和張戰的“關系”之后,彭武就一直稱呼鄭宇為小張,因為在他看來,鄭宇應該也姓張,才能夠得到張戰這樣的幫助。
他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剛才張戰為什么這么熱心的原因了。
對于彭武叫自己小張這件事,鄭宇也沒糾正,因為他感覺彭武好像對自己是誰并不是很在意。
哪怕他有一層和張戰很親的這層關系,也只是讓彭武稍微驚訝了一下而已,態度還是以前那個態度。
就和彭武之前說的那樣。
他幫助自己,僅僅只是因為自己看起來弱而已。
沒有其他原因。
更不會因為自己和張戰有關系,而改變態度。
“也不知道他們做的什么工作,感覺那個城墻后面很危險。”彭武說道。
鄭宇直接走到工廠門口,并在監工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將監工的那把躺椅搬到門口坐下,看著城墻的方向。
彭武一邊感嘆著,一邊學著鄭宇的模樣也搶了一把椅子。
“唉,你!”
監工正要發怒,但被身邊的人攔住。
“要想讓人亡,必要讓人狂,就他現在的做法,早晚得死,別管,別濺咱們一身血,以為有個守衛做背景,就不是奴役了?”
“咱們就等著看他什么時候死就完事了。”
幾名監工忍住了,并做出了“詛咒”。
因為說的聲音并不小,所以彭武和鄭宇自然是能夠聽見的,彭武忍不住問鄭宇,“咱這樣真的好嗎?”
鄭宇笑道:“你是來通關深淵的,又不是真來當奴隸的,再說了,有我戰哥在,你擔心什么?”
“……”
彭武撓了撓頭,“這輩子沒被人撐過腰,沒有這么硬氣過,多少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