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敵人標識。

只有痛苦。

大概接近7、8分鐘的樣子，張穆才慢慢緩解過來。

“嗬……”

“嗬……”

“嗬……”

張穆喘著粗氣，身體癱軟在地面，汗水浸濕了全身，張穆緩過神來，抬頭對鄭宇說道：“我被標記了。”

“標記？”

“一個名為貪的標記。”張穆解釋道。

“這個標記不扣血量，不減狀態，沒有痕跡，只有痛苦，從精神到肉體上，一種難以阻攔的痛苦。”

張穆繼續說道：“并且在痛苦期間，我打不開物品欄，無法找到任何止疼的藥物，也無法釋放技能。”

“光明戰士擁有一個短暫無敵，可以免疫一切傷害的技能，但在痛苦階段無法釋放。”

“禁魔？”鄭宇問道。

張穆搖頭：“感覺不太像，更像是一種特殊狀態。”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系統提醒我，如果集齊3毒，將會永久陷入痛苦狀態，而集齊5毒，將會直接墮入地獄。”

“墮入地獄？”

鄭宇當然不會認為，這個地獄是地獄之王的老家，鄭宇短暫思索之后，說道：“佛家有五毒，貪嗔癡慢疑。”

“所謂的五毒心，貪戀，貪婪，嗔心，憤怒，愚癡蒙昧，沒有智慧，傲慢，懷疑……你的這個標記就是第一個貪。”

“集齊三毒，也就是集齊三個標記，痛苦將會沒有停歇，失去戰斗力，集齊五毒，墮入地獄。”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墮入地獄，是指離開深淵，失去爭奪覺醒的資格，還是說……直接死亡？”

張穆搖頭，表示不知道。

鄭宇繼續說道：“不管哪一種，結果都一樣，這就是深淵逼迫我們戰斗的手段。”

“無邊怨念會保護殺戮者，我是今晚唯一的殺戮者，所以我并沒有被標記。”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