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依舊和當初一樣的態度，“戰爭總是要死人的。”

“但……”

“如果不戰爭，會死更多的人。”

“想要推翻某種制度，唯一的方式……就是戰爭，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比戰爭更快的解決方式了。”

“只不過……”

馬克說著語氣有些莫名，看向鄭宇。

“就像你之前說的，現在這些異族擁有的只是某種意志，但卻沒有抵抗帝國的實力，哪怕是海德森的部隊都能夠輕松鎮壓這次反抗。”

“如果這次輸了，最終的結果就只是一場無意義的抵抗罷了。”

鄭宇笑道：“不用在那里旁敲側擊了。”

“我可以保證，這場抗爭，贏的會是異族。”

“我要的是勝利，只有勝利才能帶給我利益，失敗留下來的史詩，對我毫無意義。”

得到了鄭宇的肯定回答，馬克才放下心來。

這場由鄭宇在幕后操控，馬克作為主導者的異族起義，在其他人看來是一場注定失敗的戰斗。

手無寸鐵如何和海德森全副武裝的骸骨戰士對抗。

無論鄭宇宣揚出去的意識形態有多高級，無論馬克教會了多少學生，最終比拼的還是硬實力。

“需要見點血。”

鄭宇說出了自己遲遲不出手的原因。

“見血才能夠讓這場戰爭變得更意義，我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桑德城，而是異族所有人的支持。”

“這是我的籌碼。”

鄭宇看到馬克表情上露出一絲不忍，便笑著問道：“這絲不忍，也是模仿嗎？”

馬克表情上依舊掛著不忍的情緒，語氣卻顯露出一種機械的表達，“我覺得……現在應該是這副表情才對。”

“應該是這樣的。”鄭宇贊同道。

“處在你的地位，面對不得不死掉的同胞，就應該是這種情緒，因為他們是你的學生，是繼承你思想的后輩。”

“我給你的人設，就是一名先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