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們走的?”
“她......”
眾人欲哭無淚的看向舒秋巧,見狀舒秋巧看向李夏:
“我讓的。”
“那也不行。”
李夏勞神在在的在山上坐下,笑了一聲:
“可以走,但是不能就這么走,你們可知,你們剛才差點打擾了我們修行?”
“我設了防御陣法.....”
“咳咳咳咳咳咳...”
李夏使勁咳嗽了幾聲打斷了舒秋巧的話語,指了指為首那位道君:
“你,過來。”
那道君雖然心中恐懼,但是還是不得不上前,行了一禮:
“在下焚炎谷大長老炎天,見過道友。”
“道友?”
李夏似笑非笑的看著這老頭,看的炎天心中一顫,連忙搖頭:
“不不不,見過前輩,不知道前輩還有什么事情是我們能幫得上忙的?”
“你們也配幫老子的忙?”
李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那姿態看著更壞種了。
“那前輩的意思是.....”
反觀炎天道君,這一下是真要哭出來了,他是當年趕到中天門的道君之一,甚至參與了打掃戰場。
他可是知道,眼前這位無道魔君六年前殺自己恐怕都不會比殺雞難多少。
更何況六年過去了,這無道魔君的修為竟然已經來到了大乘巔峰,幾乎渡劫的程度,比當年不知道強出去了多少!
“確實沒什么活給你們做,但是就這樣讓你們走了我心中又不自在,你們自己說說吧,這事得怎么結了?”
炎天聞只能求助一般的看向舒秋巧,而舒秋巧只能還他們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這廝玩性起來的時候和殺性起來的時候一樣,沒誰攔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