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找女子干什么,只是要想前往妖族破了千妖法陣,必須要用上喜女的血。”
“喜女?”
清塵仙君微微皺眉道,“你居然要利用上喜女的血?要知道喜女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她介于妖和鬼之間地生物,生前是怨女,死后變怨鬼,身披紅嫁衣,二怨成喜女。”
仇元離點點頭。
“是的,你不愧是天族戰神,這知道的事情真是不少,我們要想引出喜女,那就必須找個女子,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在交界處成親。”
“這樣喜女就會心生嫉恨而出現,我們抓住喜女將其誅殺取血即可,本來如果但我一個人,定是不敢招惹喜女,如今有了清塵仙君的幫助,這要想給喜女放血想必不是問題。”
一旁沉默的趙睿卻摘下發冠,這樣突然的動作讓仇元離感到莫名其妙。
“你瘋了?好端端的摘什么發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
沒想到趙睿摘下發冠,仇元離都沒有感到任何的異樣。
只見他還對著趙睿翻了兩個大白眼。
這讓趙睿忍不住咬牙切齒道,“你不是要找女子嗎?”
“是啊,我就是找女子,這跟你有什么關系,你還不快點讓府上的丫鬟出來讓我選?必須找有靈氣的女子,還要不怕喜女。”
看著簡直就跟傻子一樣的仇元離。
趙睿氣得握緊拳頭咬牙切齒。
“我就是女子。”
“嗯?”
只見仇元離打量著趙睿上上下下。
“你是女子?”
“對。”
“我就說你為何如此小肚雞腸,原來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嘶!”
仇元離還沒把話說完就被踩了腳背。
趙蕊兒惡狠狠的盯著他說道,“行了,少在這里耍嘴皮子,快點帶著我去拜堂成親讓喜女出來,我還要去救阿姐,沒空跟你在這里斗嘴。”
萬妖宮內阿枝被丟進房間里,白郁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
淡紫色的裙衫襯得阿枝肌膚勝雪。
她站穩身子迎上白郁的打量,
沒想到白郁上前掐住她的下巴,那眼神恨不能把阿枝的臉給盯穿一樣。
“你居然背著我逃跑?誰給你的膽子?嗯?”
“沒有任何人給我膽子,只是我不想待在妖族了,這些年我一直陪在大人身邊,可是大人當真需要我嗎?”
“不過是把我當成替身罷了,大人心心念念的人不是我。”
如果說以前的仙草跟記憶里的珈寧有七八分相似。
那如今的阿枝卻跟珈寧有九成九的相似。
這讓白郁盯著阿枝都有些恍惚,仿佛師父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只是他很快把腦海里的念頭丟開。
自己的師父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眼前的仙草不過是化形有幾分相似,豈能同自己的師父相提并論?
如果不是對方的臉能讓自己睹物思人,白郁甚至不愿意多看兩眼。
“哼,你既然知道自己的作用,那你就要搞清楚,我能帶著你離開仙界來到妖族,自然能讓你灰飛煙滅。”
“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長相對我有用,豈會縱容你如此放肆?”
白郁說完松開手。
阿枝則是連連后退沒有任何怯意。
她抬起手揉著自己的下巴。
哪怕白郁確實收了幾分力度,還是讓阿枝感到下巴一陣疼痛。
“我的臉?我不知道大人盯著我在懷念誰,不過我今日就是要告訴大人,我叫阿枝。”
白郁沒有反駁阿枝,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阿枝,當即抬手讓人關上房門轉身離開。
屋內的阿枝來到窗邊,這才發現自己的房間被人包圍了。
白郁派了不少人盯著自己的動向,看來是擔心自己再次給逃跑了。
真不明白他盯著自己做什么,不怕愛上自己嗎?
阿枝微瞇著眼睛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
白郁處理完事宜朝著旁邊的侍從問道,“仙草宮的在干什么?”
這仙草宮就是阿枝住的殿宇,自從原身來到萬妖宮,她住的殿宇就被改名仙草宮,這樣好讓人知道她住在何處。
侍從雙手抱拳回稟道,“回妖君,仙子自從回來就不吃不喝,日日都站在窗邊望著外面的景色,屬下瞧著她很是向往。”
“向往?”
白郁的動作一頓面無表情。
“小寵物出去玩了一趟,這是有些玩野了,要是放任她一直在外面,不知道還要鬧出什么事情。”
侍從繼續朝著白郁說道,“妖君不如去看看仙子,妖族境內本就沒有陽光,仙子是仙界的草木,這沒有陽光就罷了,她現在還不吃百花露,長此以往會枯萎的。”
侍從口中的百花露是一種露水,取于白花帶著靈氣。
以前原身待在萬妖宮逐漸枯萎,正是有百花露才扛過來的。
聽見阿枝居然連百花露都不碰了,白郁眼神有些發冷,
“吱嘎。”
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阿枝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
只見她依舊站在窗邊吹風,那頭上的發帶被微風吹得飄蕩,精致的側顏仿佛散發著光輝。
妖族沒有陽光,不過卻有月光。
當清冷的月光落在阿枝身上,這讓她看起來增添了幾分朦朧感,就好像下一秒她就要迎著月亮離去了。
她靜靜站在窗邊一動不動。
哪怕白郁造成的聲響并不小,還是沒讓她有回頭查看的準備。
白郁瞥見桌上未曾動過的百花露,清楚剛才的侍從沒有撒謊。
這是在絕食抗議嗎?
他上前來到阿枝身旁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窗外。
仙草宮的位置還不錯,正好可以看見外面燈火通明的萬妖城。
終日見不到陽光的萬妖城沒有灰蒙蒙的,相比起人間的京城夜色還要美得夢幻。
只是白郁看的久了,早就覺得膩了,他看不出有什么新花樣。
一旁的阿枝卻看得津津有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