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傻,你的忠誠,對于他們偉大未來而,如同草芥。”
一群人慢慢的走進來,圍繞著羅殺心的床鋪,紛紛的掏出槍支,而后在槍火憤怒的噴灑中,白色的床單瞬間被染紅,羅殺心瞪大眼睛看著他天花板,他看到一捧黃沙,隨風飄揚進入大海之中,然后慢慢的沉落,盡管這對于大海而,沒有任何關系。
莊卿賢從噩夢中突然驚醒過來。
他回過頭,看著床單上面被汗水染透的地方,意識到什么事情可能不對勁,然后閉上眼睛,開啟了天之女,盡管只是看到了短暫的未來,但是已經足夠了,他看到羅殺心被人放進了油桶里面,然后直接從輪船上面一腳踢下去。
那個人是寒武,他在風中灑了一把白色的紙錢。
“殺心…不…殺心…”,莊卿賢猛然的睜開眼睛,然后快速的拿起手機撥通了帝諾雨的電話,第一句話就問的非常扎心“為什么不救他?為什么?”
“根據指揮官黑牙的匯報,他已經向蠻荒之地叛變了,你難道指望我用一個叛變的人嗎?被安排在我身邊,不斷的竊取白色政府的情報嗎?真是愚蠢的問題!”,帝諾雨的話,讓莊卿賢緊緊的握住拳頭,止不住的發出一聲怒吼“羅殺心跟隨我們家族這么多年,忠心耿耿,你怎么能夠憑借著一面之詞,就能夠斷定他死亡嗎?你知道我剛剛用未來看到了什么嗎?他被人…”
“這么多年,我就教育你教育的這樣跟自己的父親說話嗎?”
帝諾雨的一聲嚴厲怒吼,讓莊卿賢的一腔憤怒全部都止于胸口。
“你知道的,有時候,有些結果我是并不會去在意的,戰爭,本來就是會死人的,不能夠因為死亡了一個對你至關重要的人,你就要將責任全部都歸咎于我,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我將權力交予到你的手中,小莊,你未必做的比我還好。”
“這明顯是見死不救讓大將白白犧牲呀,難道這樣的做法,還值得提倡嗎?分明就是你的判斷有失誤導致的…”
“放肆!”,帝諾雨的聲音再次陡然提高了三分“我的判斷,不會有任何的錯誤。”
好,好,莊卿賢嘴唇顫抖著流淌出眼淚,這么多年他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他是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的,讓這樣人認識到自己有問題,純屬于天方夜譚。
“大戰在即,即便是你們的私人感情再好,在戰爭、未來與發展上面,不值一提,你的感情算什么?與其有那么多的時間顧影自憐,還不如將思慮全部都用在如何幫助你哥哥一統蠻荒上,聽到了嗎?”,帝諾雨說完非常不客氣的掛斷電話。
手機,從莊卿賢的手中無聲無息滑落,他不是一個心智柔軟的人,但是羅殺心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
空蕩蕩的房間里面,他時而在夜風輕柔的吹拂中站在陽臺抽煙、時而坐在床沿上面靜靜的思索、時而一個人躲在黑暗里面不斷地用拳頭撞擊著墻壁、時而看著自己與羅殺心的合照熱淚盈眶,他的喉嚨中,發出“嚶”的一下哽咽的聲音后,撥通了一個沒有存名字的電話號碼。
“恩…”那邊響起了一個很冷靜的女人聲。
這聲恩,既在意料之中,也在等待之中。
“馮小姐?”,小莊試探性的問道。
“過去那么多年你一直都在幫助你的父親跟你的哥哥,但是這一次你也看到了,我們雖然在后面也展現了一些陰謀詭計,但是這些簡單的伎倆,居然能夠活得這樣空前成功的效果,實話實說,這是我完全沒有想象到的,白色政府,雖然看似很強,但是其實不堪一擊。”,馮玉凝說道“我不會因為你跟我打電話看不起你,相反,如果羅殺心的死,對你一丁點的反映和感覺都沒有的話,我才真的對你失望,你是聰明人,小莊。”
但是,你走的路,一直都是歪歪斜斜的。
“我能夠幫到你什么呢?小莊。”,馮玉凝反客為主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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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輝島,婚禮前最后的單身夜。
圣輝島最繁華的酒吧里面,雖然玄霄才剛剛死亡不適合這樣大張旗鼓的玩耍,但是程傾城還是被酒吧的氣氛帶動起來。
音浪勁猛的噴發中,她站在沙發上面,用昂貴的酒水洗完手后,嘴巴里面含著閃耀著七彩光芒的口哨站起來,然后舉起來鈔票槍,一張張的鈔票漫天飛舞中,整個酒吧的氣氛全部都被炒熱了起來。
彩燈斑斕,妖魔鬼怪們的盡情狂歡,對于夜昌東而無非就是聒噪,他一個人坐在卡座上面靜靜的看著前方的程傾城,雖然她們玩的很開心,但是還是能夠看到程傾城開心之后的一點落寞,身邊有很多的推銷美女們紛紛的走上來,為了不引人注目,夜昌東左擁右抱,身邊兩個美女拼命的推銷酒水,他拼命的揉著他們的嫩腿,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程傾城。
傾城從無數美女中走出來去往洗手間,那條迷幻的走廊上面,很多人都在擁抱著,盡管很多人并不知道他們擁抱的是誰、或者抱著自己的是誰,但是每個人都在輕輕的搖晃著頭。
程傾城無奈的搖搖頭,走進廁間方便出來洗手的時候,另外一個廁間的門打開,一個美女捂著嘴從里面迅速的跑出來,對著洗手池吐出一口唾沫。
身后一個男人提著褲子走出來,給了她一卷鈔票。
隨后那女的一邊噴著漱口水一邊問道“要玩一下嗎?我很會吸,也很會…”,說完將舌頭上下抖動“男女都禁不住我和一套的。”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