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應該贊嘆滅族之人強悍的實力呢?還是應該感慨他們收拾殘局的能力呢?”
“不是有個星火族的遺孤在貘羽的手上嗎?世界上也流傳著很多消息。”,冥王想起來。
“大部分都是一面之詞,要么是道聽途說,要么是胡編亂造,事實的真相,往往只有我們去接近,才知道當年發生了怎樣的秘密。”,養天生攪拌著咖啡說道“不過,星火族被滅掉的事情,讓我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你們還記得三武士之前拜訪的炎族嗎?”
是那個招婿會上面的武靈技和魔靈技的族落嗎?天生為何突然說這個?
“搜索看看。”,養天生示意的說道。
戰屠他們拿出手機一陣搜索頓時眼睛大跌“網絡上面沒有關于炎族的任何信息,即便是與世無爭的種族,但是零零碎碎的報道也應該有吧?居然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
這就讓人很意外的去聯想,這個族落,存在于這個世界過嗎?
一個人死亡后還有一塊墓碑和墓志銘等等記載著生平的點點滴滴,但是這些族落,這么多人,竟然一夜之間完全蒸發,而且即便是知道的,也開始閉口不提,好像提及了,就會有多么嚴重的事情發生一樣。
戰屠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炎族被抹殺的不留痕跡,連提及都不不被允許,像不像…神界?”
不敢說,不敢寫,不敢開口,甚至不敢提及,一旦提及就必然有禍端出現,好像時時刻刻有一雙眼睛,看著你的一舉一動,讓很多人心照不宣的,都選擇了閉口不。
“不覺得很他媽離譜嗎?”,養天生突然開口說道
“有沒有覺得,我們這些人,替天,天門,天劫,世界政府,很多勢力,都好像是一座大城堡里面的玩具一樣,被人肆意的擺布、調換、拋棄,過時的玩具被拋棄,新的玩具取代著主人的芳心,到底是誰在背后苦心積慮的謀劃著這一切呢?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難道,真的是將我們變成玩具,戲弄與股掌之間?”
沒有人能夠回答天生這個問題。
小張靜靜的看著魔眼,總感覺這些事情,越是調查下去,背后的水就越深。
離開了和平之地的冥府一路向南,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哪里,有些事情越想越氣,他甚至三番兩次的止住腳步,想著大不了回去跟替天魚死網破,自己也像個男子漢一樣,揚眉吐氣,至少風風光光,但是這也是他的想法而已。
這一夜,他一路狂奔,看著天地間的漫天風雪。
像他這樣的人,縱然有萬千種苦楚,又該跟誰說呢?
身后煞風突現,一根冷箭猝不及防的飛舞過來,冥府一個轉身,用力一握將箭矢抓在手中,然后怒吼“替天現在是有點沒皮沒臉了是吧?不是都說了要放過我嗎?怎么還在背后釋放冷箭,現在天門也變得這樣的卑鄙無恥了嗎?”
說話間,他的渾身突然一個顫抖,冥府猛然的看向自己的右手,是那根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冷箭發揮出來了功效,讓自己格外的痛苦和難受。
“就是他是嗎?這家伙,以前跟隨著齊麟的時候那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放著好好的國企不呆著,居然跑去夜昌東那樣的私企,跟我們兄妹兩個人一樣,落到一個亡命天涯的地步。”,旁邊的路標之中,走出來一個戴著眼罩的獨眼龍,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邪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好人,他身后則是一個握著“強弩”的女人,半張臉纏繞著繃帶,一頭白發扎成馬尾在風中飄舞,雙腿很長,身材不錯。
你們是誰?冥府問道“我得罪你們了?”
“他問我們是誰。”,獨眼龍冷笑起來“草,這問題,真他媽弱智。”
公孫臣和莊周夢的部隊是在一個小時之后才來到和平之地的,畢竟是血榜殺手出身,冥府的事情,并沒有讓莊周夢有多么的震撼,她看著身邊的替天眾人說道“我本來發過誓,絕對不打算說出這個秘密,但是沒辦法,小四都差點跪下來求我了,與其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面,倒不如一吐為快。”
莊周夢從包里面拿出一個錢包,然后從其中抽取出來一張照片。
那里是一片墓園,莊周夢和戴著墨鏡的夜昌東站在一座墓地前面,手中捧著一束花,看起來好像在祭奠著某個人一樣。
“之前冥府也看過墓園的照片,這里面到底埋葬著誰?”
“我知道這聽起來非常的扯淡,理解起來你們或許覺得非常的離譜,但是我還是想要說,星火族是一個非常特殊獨一無二的種族,他們被滅族的起源,就是因為族人覺醒一些能力后,會干擾整個世界的平衡,他們不僅僅是打開魔界之門的鑰匙那么簡單。”
莊周夢指著那個墓地說道“那個里面埋葬著,夜昌東。”
戰屠一瞬間聽叉了,一腦袋問號的指著莊周夢身邊的夜昌東說道“那他是誰?”
“夜昌東!”,莊周夢很肯定的說道。
“漂亮,夜昌東去墓園里面吊唁夜昌東。”,養天生呵呵一笑“我從第一句開始,就聽不懂。”
莊周夢正要詳細解釋,外面一個戰士跑進來說道
“零號,外面有一男一女求見,說是抓捕到了冥府,要獻給您,說是要跟隨您南征北戰,希望您能夠收下。”
我?小張指著自己。
戰屠定定的看著張命寒,眉頭一擰“消息傳的也太快了,小張還沒成為副龍頭呢,已經有人開始攀龍附鳳了嗎?”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