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女王號上面,看到鎧撒如此氣勢洶洶的動作,他想要做什么,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
一大群戰士們跟隨著他,紛紛被玄霄死亡的復仇怒火點燃振臂高呼“鎧撒大統領,將他們全部都統統殺掉”“一個都不留”“為死去的玄霄大哥報仇。”
雷克薩斯則是喊道“喂,鎧撒,你不要斬盡殺絕呀,留幾個給我實驗啊。”,他非常聰明知道鎧撒這個時候是怒火攻心,一旦觸及的話那完全不亞于直接撞在槍口上面,但是又害怕鎧撒一怒之下真的把替天他們全部都殺得精光,于是便朝著輝星投過去求助的眼神。
這種事情…輝星也只能夠聳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但是這個時候,又有幾條魚人從海洋里面竄出來,輝星對著它們招招手示意有事情告訴我,聽完匯報之后,臉色陡然之間發生變化,然后一邊喊著鎧撒的名字一邊朝著船艙的方向跑過去。
再說凱撒…
他是水之都的老將,玄霄對于他而就是知遇之恩,雖然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在鎧撒的心中,他就是自己哥哥一樣的存在,任何時候都對他非常敬重,甚至超越了對于齊麟的尊重,此時此刻聽到內心如此在乎的一個人的噩耗,他雖然還能夠保持冷靜,但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
冥王他們看到船艙的門板被凱撒一腳用力的踢開,緊接著看著他握著刀氣勢洶洶的移動過,一個個都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只看到凱撒一腳將夏莎踢翻在地面上。
而后腳踩夏莎握著戰刀一聲冷笑
“我要讓張命寒,也嘗嘗失去在乎之人的痛苦。”
然后果斷的握著刀刃狠狠的朝著夏莎的脖頸砍殺過去的瞬間,“當…”一把戰刀橫過來抵擋住鎧撒的刀刃,鎧撒紅著眼睛轉頭看向輝星,輝星扔掉戰刀,一把抱住他說道“我知道你現在特別的憤怒,但是你聽我說…你先聽我說…”
“輝星,還沒把你弄死的時候,松開我,你是后期加入水之都的成員,你跟玄霄大哥的感情就那回事我能夠理解,但是你給我滾開!!”
鎧撒一聲怒吼要掙脫輝星,后者死死的抱著他說道“說什么胡話,玄霄大哥死亡了,我也很心痛,但是現在根據魚人部隊們的最新消息,大瞎哥已經瘋了,帶著大部隊朝著南吳城殺過去了,還有…張命寒在水之都管轄的地334號,一座叫做迪卡諾的島嶼上面,傾城…已經過去了。”
他說了一堆鎧撒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就聽見最后幾個字:
程傾城已經朝著張命寒殺戮過去了。
那一瞬間鎧撒瞳孔中的憤怒徹底被擔心所取代,他慌神的臉上突然一絲迷茫,然后輝星用力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腔“你是大統領了,你要為全局指揮呀,不能夠只顧著殺人的痛快呀,因為現在…你是水之都的大統領啊。”
很多時候,人在不同的年齡段會有各種不同的身份來到自己身上,每一個不同的身份,既決定著你這個年齡段該做什么事情,也會讓你有所掣肘,有所顧忌,這就是我們經常說的:成熟。
“夏莎這些人,已經是囊中之物,想要殺戮,他們的腦袋唾手可得。”,輝星猛然的張開手然后握成一個拳頭,表達夏莎他們逃不掉,然后指著遠處說道“但是此時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大瞎哥和傾城的動向,大統領,我請求您顧全大局,不要圖自己的一時之快。”
什么?
我什么時候…要顧全大局了?
我什么時候…不能夠隨心所欲的做事情了?
我什么時候…連發脾氣都不可以了?
我tm到底什么時候…得想那么多了?
那時候的凱撒才逐漸的意識到,到達某種地位,就必須要做某些事情,不能夠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的任性了…因為讓你胡鬧的玄霄,已經不會管你了…你必須…自己堅強起來了。
“輝星,從現在開始你來指揮羅剎島的事情,鳳凰翎的兩位同仁,希望能夠有一位跟隨我一起出一趟幻影海域的空間,實話實說我現在心亂如麻,我已經失去了我最敬重的人,我不想失去…我最愛的人。”
漠漠知道鎧撒和程傾城的關系,主動說道“我陪你去把,讓魚人部隊帶路,你與我乘坐飛艇,既節省時間,又能夠單刀直入。”
“輝星,博士,這里交給你們了。”,鎧撒重重的握住了兩人的手。
“第一次當大統領經驗不夠成熟,你這次還算是動了私心的,但是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第一次做某些事情就能夠做的很好,尤其是關系著無數人命的方面,慢慢成長吧,這里,我跟輝星來打理,還剩下一個墨璽,羅剎島上面潛伏的貪狼,也會伺機而動的。”,雷克薩斯沉穩的點點頭。
鎧撒的確是如同自己說的,心亂如麻。
原本以為自己是一個大度慷慨的男人,后來才發現自己也是小氣自私。
只不過是在乎的事情沒有發生、在乎的人沒有遇到危險,所以…故作瀟灑罷了。
另外一方面,王家流浪號所行使過去的地方,海水都被玷污的極其腥臭骯臟,這是這艘戰船的恐怖之處,而站在船頭上面的程傾城已經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前方迪卡諾城鎮的方向,她將戰劍“無常哭”佩戴在腰間,獨自立于船頭,短發飛揚,看起來神采飛揚,有種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但是眼睛紅腫,顯然是剛剛失聲痛哭。
臨近,才發現整座島嶼都已在張命寒的掌控之中,所有的市民們全部都密密麻麻的跪在港口上面,而張命寒如同審判他們生命的神,全身黑煙涌動的懸浮在天空中。
“備戰!”,程傾城一聲烈吼,身后的戰士們紛紛開始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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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上面這邊一場改變水之都與天門命運的事件眼看著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同一時間,已經飛躍了華夏空域,前往美利堅的萬米高空中的私人飛機上面,武戰英等人的目光密切的注意著那艘如同巨獸般的大貨機消失在前方的云端,同時松了口氣。
鐵豹笑“我就說嘛,是我們神經太緊張了,這里可是萬米高空,想要在這里動手的話基本上不可能,風流就能夠把他們刮飛到十萬八千里之外去。”
武戰英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他從開始就沒有想過劫持這種事情。
典褚大大咧咧的笑道“來來來,我們繼續,到你了是不是?快點…”,那個小乘務被彈得一額頭的包,委屈的捂住臉龐說道“典大哥,您輕點,您那手指就跟鞭炮似的,我還沒結婚呢,您別給我彈毀容了。”
他們這邊以為危險已經遠離的時候,前方巨大的貨機機艙里面,看著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就緒,美美將喝完的咖啡杯高高的舉起來,然后重重的扔在地面上。
隨著咖啡杯徹底的炸裂,她戴上一個黑色露眼的眼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