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蠟燭是黑暗世界的規矩,因為講出來的情報,也是受到了道義唾棄的。
等到丁寧講完,白衣市長立刻問道“這個黑帆情報機構如果按照你所說的話,的確能夠只手遮天,怪不得大小姐他們這次吃了大虧,一舉一動都在敵人的掌控之中,能不吃虧嗎?這個公孫臣既有實力又有頭腦,照這么看,還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家伙,包括你們三個,也是黑帆情報機構的成員,這種群眾規模級別的組織,的確很不容易被抹殺。”
他們三個不僅僅是黑帆的成員,丁寧還是主管級別的。
“今天替天他們也同樣到達了布丹王國,能夠看得出來,夏天對于這件事情也十分的重視。”
丁寧前腳把情報匯報給沉戟,下一腳就將情報告訴市長,這種雙面間-諜最為惡心,也難怪她們活在黑暗世界里面,連講話都要把蠟燭吹掉了,的確是非常的惡心。
“市長。”,獨眼龍馗將花生殼扔在地上踩碎,然后勸阻道“依半瞎我的看法,您就不該走這趟渾水,布丹王國現在形勢對于公孫家族那邊是一片大好,白道上面他們手中有國王,黑-道上公孫臣更是吃得很開,就連我們這種灰道上面,他們也有染指,只要在布丹王國里面混,都要給公孫家族幾分面子,包括周邊的印度等國家,公孫家族根基深厚,又有天門武士助陣,現在又來了天門的替天殺手團,這場仗不好打,你別濕鞋。”
盜將自然懂得現在布丹王國的形勢對于他們來說是何等的惡劣,但是他還是嘿嘿一笑“好打的仗讓酒囊飯袋去上就行了,偏偏就是這種棘手的事情,更加能夠體現一個人的價值。”
“市長。”,紅疤倒了一杯酒放在盜將面前“想打也行,得挖了公孫家族的眼睛。”
酒杯下面放著一個地址,上面是沉戟的住宅地址。
“需要我們援助的時候,市長隨時開口。”,丁寧也點燃了一根女式香煙。
“不必了,本身就是黑暗世界的人,給出這么多情報已經是背信棄義了,該做什么做什么,該賺錢就賺錢,我不會出賣你們,也不會打擾你們的安寧,所謂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同樣在凝視你,你以為你在觀察深淵,其實你早就已經變成深淵,今天這事兒就完了,我沒找過你們,你們也沒有跟我說過任何話。”
盜將將白酒一飲而盡,然后拿起地址和大衣,披上后在一股冷風雪的吹拂中離開。
“看這個架勢,這件事情市長管定了,我們要找準自己的立場。”,獨眼龍馗說道。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又tm不是沒死過,怕什么?”,紅疤將最后一口酒菜塞進嘴巴。
丁寧抽著煙沉默不語,等到她熄滅煙頭的時候,整個酒吧已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她重新點燃了蠟燭也拿起衣服離開,在桌子的四個方向放著四張不同的紙幣,在燭火的照耀下閃耀著不同的色澤和光芒,這也是黑暗世界的規矩,總得有人要買單。
喜馬拉雅山的萬年冰川里面,一聲聲嘹亮而高亢的龍吟在天空中回蕩著,刑烈的金剛不壞之身再次升騰了一個高度,山頂上面暴風雪吹拂之中,軒轅戰戟獨自插在巨石之中,戰戟上面的紅綢帶迎風飄舞,彰顯著一份獨斷的霸氣。
(小提示:珠穆朗瑪峰其實就在喜馬拉雅山脈里面)
天門帝國人物便簽之白衣市長盜將:目前關于市長的資料在書中很少提及,市長第一次被提及的時候是在法鯊進攻監獄島的時候,天幕三兇將慢慢揚名世界的時候,而后在蠻荒之戰里面市長也是登場,并且直接瞬間把邪劍仙-諸葛桐神壓制住,值得一提的是,盜將的圣域戰場不像是臺風的“俠隱世界”、風霊的“鋒爍的劍冢”,只是將一片地形改變成自己的主戰場那樣,市長的圣域戰場是有連接性的,所涉及到的能力也跟“王家”等字眼有關,比如“王家長眠之谷-逝者之峽”是市長的第一個圣域戰場,但是你走出峽谷之后,可能還會碰到新的圣域戰場,一直到破壞最后一個地形,才是完全破解了市長的圣域戰場;天幕三兇將在天劫幫會里面有著很高的地位,是僅次于貘羽的存在。
其中實力的劃分是:君麒麟>盜將>法鯊。
智慧的劃分是:盜將>君麒麟>法鯊。
超能力的劃分是:法鯊>盜將>君麒麟。
完成任務比率的劃分是:君麒麟>盜將>法鯊。
按照綜合程度來算,君麒麟是天幕三兇將的老大,但是他們三也從來不爭這些。
同樣,市長的威信和號召力也是僅次于貘羽,君麒麟執行任務最強,法鯊上班最準點。
至于貘羽跟市長的故事都是后話,但是必然是興趣相投才會一起闖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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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丹王國東部郊區,豪華莊園,公孫獄淵和一群家丁們已經早早的等候在哪里。
路上公孫臣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死了過去,一群人家公孫臣抬進了房間里面,哪里已經有醫生在早早的等候著,但是最為主要的是,當公孫獄淵看到黑背老九冢虎的時候,眼神中露出了震撼的神色,飄雨之零和血舞兩個人臉色凝重的押著冢虎到達了莊園的一處秘密地下室,然后用胳膊粗的鐵鏈將冢虎全身都綁在了鋼鐵椅子上面,隨后沉戟走進來,抱著一箱子的禁藥,將針頭刺進了冢虎的雙手里面,然后在他的兩側掛了兩瓶吊針。
“虛弱液。”,冢虎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說道“你們可真有手段啊。”
“別忘記了你體內還有毒素。”,沉戟提醒道“用虛弱液只是為了防止你逃跑,但是你根本不可能逃跑的掉,看到我身邊的這些天門武士了嗎?他們會有人專門來盯著你,公孫獄淵大哥,我去檢查一下周圍的布防,接下來的審問就交給你們了。”,三哥點點頭,然后看向飄雨之零“我們有多少把握從他的口中撬出來東西?”
“很低。”
零面無表情的走到冢虎的身邊,一刀子割裂開他的手臂
“像這種級別的殺手,多少都有些寧死不屈,我們得做好徒勞用功的打算。”
“問吧,問吧,問吧,蠢貨們,老子要是松口一下,就是你們兒子。”,冢虎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說道“落到你們手中老子甘愿認栽,給老子一根煙抽,快點。”
毒心走上來冷冷的盯著他,然后一巴掌扇在冢虎的臉上,打的冢虎脖頸都發出一聲脆響的聲音,緊接著毒心握住冢虎的下巴說道“黑背老九,這個世界上面最高級的審問不是肉-體的懲罰,而是精神的折磨,在這之前,我希望你嘴巴給我干凈點,明白一下自己的處境然后決定自己的態度,想死就是一刀割喉的事情,但是有的時候…痛不欲生比直接死亡,更加難受。”
公孫家族莊園的外面,沉戟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里面移動著。
他打著電話問道“你帶著女兒已經去印度了吧?”,另外一幕場景中,沉戟的妻子坐在飛機的座椅上面說道“是的,正在等待飛機起飛,希望我們的離開能夠讓你不束縛手腳,跟著小四哥大干一場,我愛你。”
“我也愛你。”,沉戟對著那邊說完后掛斷了電話,檢查了一下布防并沒有什么問題。
他跟一個巡邏的戰士打聲招呼后就折返回去了莊園,去看看公孫臣的傷勢。
那名巡邏的戰士在冷風中不斷的搓著手盡量讓自己暖和暖和,剛剛鉆過身的瞬間,只看到一道黑色的空氣線迅速的切割過來,天空中飄落的雪花從中心處被黑線整整齊齊的切割成兩半,緊接著只看到黑線從戰士的脖頸處直接切割了過去,根本沒有遇到一丁點的阻礙,那名戰士全身一僵愣在原地,風一吹,脖頸上面的腦袋整齊的滑落下來,被一個黑影輕輕的接住,重新放在了他的脖頸上面,看著姿勢,好像還是一個人巡邏的影子。
公孫祈經過這場戰斗也是餓壞了,跑到廚房里面端著一鍋煮好的玉米就坐在門口啃,看到陸非善從前方走過來,對著他揮揮手“陸大哥,要不要一起吃點夜宵?”
“不了,我擔心小臣的安危,先上去看看。”,陸非善對著公孫祈笑了笑后進入了莊園里面。
大部分人都在地下室冢虎那里,陸非善在莊園里面大搖大擺的走動著,整張臉旁徹底的變成了黑色,只有邪惡的五官發出了“嘿嘿嘿”的笑聲后,朝著前方走出去一步,陸非善頓時變成了公孫祈,他沒有去公孫臣治療的那棟房子,而是直接朝著公孫文若的休息處緩緩的移動過去,門口的保鏢親切的喊道“七小姐。”
“爺爺休息了嗎?”,公孫祈問道。
“老爺已經睡覺了,七小姐這么晚了有事情嗎?”,保鏢問道。
“恩,有很緊急的事情要去找爺爺,你們不要說話,爺爺最疼我了,我去打擾他他不會生氣的。”,保鏢們全部都是露出了我們明白的眼神,然后打開門,這是一動雙層別墅,公孫文若老爺子的休息室在二樓,公孫祈一步步上著樓梯的時候又“嘿嘿嘿”的邪笑起來,這從倒是沒有改變形態。
公孫文若老爺子的房間里面有著一股濃烈的老年人的味道,因為是臨時更換的地址,只有床頭上面擺放著一張家族合照,頭發還沒花白的公孫文若的懷中抱著一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握著一串糖葫蘆,肥嘟嘟胖乎乎的格外的可愛,那就是小七,是老爺子的心頭肉,他躺在床上呼吸的格外講究,入睡的十分香甜,連公孫臣受傷、冢虎被抓回來都不知道,那是公孫獄淵的命令,為了照顧老爺子的身體,他們也是獨當一面的人,能夠解決的事情盡量自己解決。
“絲絲絲…絲絲絲…”
一根根黑色的絲線從門縫下面帶著窸窸窣窣的聲音鉆進來,公孫文若的耳朵猛然動了動,然后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后猛然的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將靠著墻壁的拐杖直接拿起來。
在鏡頭如此的畫面中出現了一個分鏡,分鏡里面的場景跟現在的一模一樣,無數的黑線從門縫下面爬出來,葉天憐同樣是從床上猛然的坐起來,然后一臉警惕的看著四面八方,就跟公孫文若的防御一模一樣。
公孫文若的目光看著地面,并沒有任何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后面的窗簾突然“嘭”的一聲飛舞起來,公孫文若猛然的轉過身退后(葉天憐握著拳頭退后),然后只看到窗戶被打開,一股股的風雪從外面飄舞進來,緊接著窗簾突然閃耀出光芒變成光幕,在光幕上面五根牽絲線吊著一個軟綿綿的傀儡,緊接著傀儡動作詭異、姿勢僵硬的跳起舞。
那傀儡本身就軟綿綿的沒有任何的肢體感,這舞蹈跳的簡直不堪入目。
但是舞蹈卻給人一種驚悚感,只看到那傀儡一會兒是身體不斷的旋轉、然后握著劍影做出要殺人的動作、然后突然全身一軟跪在了地上,在光幕上面從左往右的快速滑翔過去,消失不見,公孫文若額頭上面的冷汗不斷的流淌著(葉天憐看的一動不動),就在他的神經有些微微放松的時候,突然,十根絲線從光幕上面筆直的降落下來,兩個傀儡同時站起身,一個拿著刀、一個拿著劍不斷的撞擊在一起,拼殺的相當的激烈。
“傀儡戲。”公孫文若說道“也叫做——鬼戲。”
不知道使用者是誰,但是公孫文若猛然的拉開房門跑了出去(葉天憐同樣是拉開房門離開房間),但是當他們以為到達外面的時候,卻好像穿梭在某種空間里面,走出了房間又回到了房間里面,眼前還是那個光幕,只看到光幕上面的兩個傀儡拼殺的更加的狠辣和厲害,隨后只聽到“絲絲絲…”的聲音響起,公孫文若(葉天憐)同時低下頭,只看到下半身被一根根的牽絲線包裹了起來,還沒等他們決定如何對付這些黑線,只看到前方的光幕直接撲面而來。
眼前一黑,當公孫文若睜開眼睛的時候,低下頭看著自己身體的時候,竟然發現變成了一個傀儡戲里面的打斗人物,五根牽絲線纏繞在自己的身體上面,而前方那個握著劍影的黑影突然朝著自己奔跑過來,公孫文若(葉天憐)下意識的想要防御的時候,卻發現身體已經不受到任何的控制,手腳也完全不聽使喚。
那個沖刺過來的人影手中的劍影變成了一根牽絲線,公孫文若只感覺到脖頸上面一涼(葉天憐只感覺到胸腔被劍影刺穿,然后昏迷了過去,分鏡消散)
光幕爆裂,牽絲線消散。
公孫文若的房間里面沒有開燈,窗戶也沒有打開,窗簾靜靜的落著,也沒有任何的風雪飄進來,地上也沒有什么痕跡,房門更是沒有被打開過,因為公孫文若自制始終都躺在床上,根本沒有掀開被子爬起來,也仿佛根本沒有看過那場傀儡戲,一切就跟不久前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睡在床上的公孫文若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呼吸,脖頸上面有著一道非常細微的割痕,一粒粒的血珠不斷的從割痕里面滲透出來,他已經停止呼吸死亡,是死亡在夢中還是死亡在幻覺中,只有君麒麟知道。
“嘿嘿嘿…”,此時此刻君麒麟站在床尾,一身白衣全身白色。
“嘿嘿嘿”緊接著君麒麟身后同樣響起了邪惡的笑聲,一個一身黑衣全身發黑、跟君麒麟一模一樣的人走出他的身體,一黑一白兩個君麒麟相互對視了一眼,黑麒麟伸出手抓住白麒麟的臉龐,白麒麟慢慢的變成一個傀儡木偶…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