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
洛寒長呼了口氣,這才重新抬起頭,看著寧望舒,心中滿是感慨的說道:“當初弟子被那百邪老魔封印于此時,完全沒想到今日會是師尊您親自前來救弟子脫困。”
“弟子更沒想到早已飛升仙界數千年的您,竟還會重回滄元界,弟子此生還能有幸再見到您……”
洛寒此刻是唏噓不已,那復雜的心緒用語都難以表述。
寧望舒也略有些感慨,輕嘆道:“所謂世事難料,大抵如是吧。莫說是你,便是為師,當日飛升后,也未曾想過有朝一日還能重臨滄元界。”
師徒二人一番感慨,這時,洛寒忽然又問道:“對了,師尊,您既已飛升去了仙界,為何還會重回滄元界?”
“另外,您如今……當已是真仙了吧?”
寧望舒微微一笑,看了她一眼,輕輕點頭道:“不錯,為師確已成真仙!至于為何會重回滄元界……”
他話音稍頓,繼續開口:“此事就說來話長,非三兩語能說清楚。”
見寧望舒似不欲細說他回滄元界的原因,洛寒倒也很知趣的沒有再繼續多問,只是說道:“此番多虧了師尊您前來救弟子脫困,否則,弟子還不知要繼續被封印于此多久呢!”
“只可惜,弟子的那些門人……”
說到這,洛寒不禁有些黯然。
寧望舒先前已經將她那些門人的事也都跟她提了一下。
見她那傷感的樣子,寧望舒也只能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一切都已過去了,至少你還活著,你的那些門人,也還有幸存之人尚在。”
“嗯,這倒也是!”
洛寒重整了一下心情,笑了一下說道。
“對了,洛寒,你這枚令牌……是從何處得來的?”
這時,寧望舒終于將目光落在了洛寒身前的那枚神秘令牌上,開口詢問起了其來歷。
洛寒不禁一怔,似乎沒想到寧望舒會對那枚令牌感興趣。
不過,一想到這枚令牌的神秘以及所蘊含的強大力量,洛寒便是心中一動。
當初她險些被那百邪老魔直接斬殺,若非這枚神秘令牌的力量突然激發,讓那百邪老魔奈何不了,最終只能無奈將她封印于此,只怕她早已死去。
但洛寒自已其實一直都不清楚這枚令牌究竟是什么東西,也一直都未能為她所用。
如今寧望舒問起,在她看來,寧望舒或許能夠知曉這枚令牌究竟是何物,又該如何才能為她所用!
畢竟,寧望舒可已是仙人,見識自然遠非自已所能企及。
想到這些,洛寒沒有猶豫,立馬說道:“回稟師尊,這枚令牌是弟子在大概千余年之前,于荒野間偶然發現撿到的。”
“起初只是覺得這令牌頗為奇特,不似凡物,就隨手撿了起來。”
“后來弟子仔細鉆研了許久,卻也弄不清楚這究竟是何物。于是便也就沒再放在心上,隨手將其扔在儲物戒指中。”
“直到那日,弟子與那百邪老魔血戰,險些被其一擊斬殺之際,這枚令牌卻突然自行從弟子的儲物戒指內飛出,為弟子擋下了那致命的一擊!”
“并且,這令牌一直守護著弟子,讓那百邪老魔完全奈何不了弟子分毫,只能無奈選擇將弟子封印于此……”
說完,洛寒稍緩了一下,又看向寧望舒,問道:“師尊,以您的見識,可知這令牌究竟是何物?”
寧望舒緩緩道:“如你所,此物確非凡物。關于它的具體來歷……為師也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