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東宮的馬車上。
姜不喜吻的很急。
“阿喜,唔…慢點。”一道暗啞的聲音響起。
姜不喜勾著他脖頸,不管不顧,毫無章法的親他。
貝齒時不時磕過北君臨的唇瓣,帶著痛意和麻意。
北君臨微蹙了下眉,始終沒舍得推開她,喉結滾動間偶爾溢出一聲痛意又帶著愉悅的低吟。
大手扶住她的腰肢,護著她的肚子。
北君臨的縱容,讓姜不喜吻得更兇了。
前世臨死前的絕望,方才殺死仇人后的快意,此刻都化作了對他的極度渴求。
她早就想親死他了。
馬車行至東宮門口,一道嬌艷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了出來,“多繞兩圈,本宮還不想回。”
“是。”馬車重新動起來,車輪碾壓過青石板發出聲音,掩蓋住了馬車里一道壓抑性感的悶哼。
“叮鈴鈴…”
馬車宮角下的鈴鐺被風吹的叮鈴作響。
……
三天后,二皇子死了。
死在了死牢里。
有人說他接受不了從高高在上的皇子成了階下死囚,一頭撞死了。
也有人說,他是傷了心脈,吐血死的。
具l怎么死的,沒人知道。
二皇子一死,他身后的勢力也跟著土崩瓦解。
嘉貴妃瘋了。
二皇子外祖父袁丞相一家被貶,發配苦寒之地。
三皇子也算是戴罪立功,北幽帝赦免了他終身看守皇陵,讓他讓個閑散人,養在府里。
不過三皇子請求繼續看守皇陵,用一輩子贖他的罪。
如今的朝堂安靜了不少,其他皇子們個個老實了,大臣們也是個個本分讓人。
連帶著后宮和東宮后院都安靜了不少。
女眷們也感受到了前朝的這股劍拔弩張,誰都不敢冒進出頭。
早朝。
戶部尚書出列,說道,“啟稟陛下!五皇子赴江南治理水患已逾半月,原以為各方努力下,很快就能看見成果,誰知前些日子寒潮突然來襲,江河冰封、凍土難開,先前疏浚的河道再度淤塞,低洼之地更是雪水倒灌,百姓流離失所者日增。”
“江南乃魚米之鄉,若災情再拖,恐誤了春耕,屆時不僅民生凋敝,國庫賦稅亦將大受影響,還請陛下速作決斷!”
北幽帝看著下面列隊整齊的大臣們,開口道,“眾愛卿可有什么良策?”
站在首位的太子殿下緩步出列。
其他準備出列獻策的大臣們見到太子殿下出列,都不出來了,甚至還低下頭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