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君臨回了玄極宮,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他立即問福公公。
“姜側妃來了?”
福公公道,“側妃娘娘來看殿下,還在殿里等了好一會,見殿下遲遲未歸,側妃娘娘就先回去了。”
他沒敢說側妃娘娘離開時,臉色難看,任他如何挽留都不行。
北君臨聽到姜不喜來看他,黑眸浸染笑意。
不過很快,他就不嘻嘻了。
北君臨看到床榻上有些歪的枕頭,他連忙翻開,他枕頭下的珍藏都不見了。
阿喜有孕,不能像放牛村那般夜夜笙簫,他如今就靠這些珍藏過活了。
珍藏沒了,這簡直要他命!
北君臨很快就殺到了昭華殿找姜不喜算賬。
“阿喜,把東西還給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姜不喜在算賬本,頭都沒抬。
北君臨按住了她小巧精致的金算盤,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道,“孤枕頭下的那三樣東西。”
姜不喜沒想到他還真有臉敢提,咬牙道,“東西燒了。”
北君臨天塌了,“你怎么能燒了呢?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三樣東西。”
姜不喜站了起來,轉身怒瞪北君臨,“你能不能多放些心思在國事上,別整天想著這些骯臟的事情。”
“還不是你。”北君臨怨念的盯著姜不喜說道。
“關我什么事?”
“怎么不關你的事,每次把你伺候爽了你就說累了,一腳把我踹開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難受。”
“……”
“沒話說了,你也覺得你過分了!”
“那…那你也不能畫那種畫,被人看見了怎么辦?”
“不會有人看見的,玄極殿宮人可沒人敢翻孤的床榻。”
“那…那也不行。”
北君臨傾身上前,姜不喜的后腰抵住桌邊,退無可退。
他雙臂撐在桌面,把她困在懷里,高大的身軀完全籠罩她,壓迫感十足。
帶著偏執的黑眸盯著他,“為什么不行?”
姜不喜看著這張近在眼前的俊臉,咽了下口水,“你…你是儲君,不能落人口舌。”
“孤是儲君,不是圣人,更不是和尚。”北君臨步步緊逼,姜不喜的身體往后仰,這個姿勢她不舒服,她用手推他的胸膛,想要起來。
卻被他攬住腰肢,隨著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她也被抱到了腿上,他的大手在她后腰按摩,“阿喜把孤枕頭下的東西收走了,孤難受了阿喜得負責。”
“不行,太醫說了。”
姜不喜的話音剛落,就被北君臨的拇指按住了唇瓣,帶著某種暗示的指腹碾壓過她柔軟的紅唇,“孤可以不動你,但凡事講究個禮尚往來,阿喜你說是吧?”
姜不喜觸到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帶著某種危險的信號,腦袋里不由浮現之前在那本畫冊上看到的一幕,她心慌一側頭,躲開了他暗示性的動作。
“不行。
“怎么就不行,孤一個太子都給你…”
“不要。”姜不喜就要從他懷里起來,可進了狼圈的羊哪里還有逃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