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云拱手恭敬道,
“那日殿下說擇個吉日會通知微臣,微臣遲遲未等到殿下的通知,不知日子定在哪日?可否請殿下告知一二,微臣好準備準備。”
“柳卿,姜側妃突然又不愿意跟你做義姐弟。”北君臨如鷹隼的眼睛盯著柳清云,“柳卿你說,姜側妃這心里是不是存著點別的心思?”
柳清云背脊一僵,連忙跪了下來,說道,“殿下,定是側妃娘娘瞧不上臣身份低微,是臣的錯,竟妄想攀附殿下與娘娘。”
北君臨嘴角勾起冷笑,只要他剛表現出半分惦記,他就立馬讓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孤會安排姜側妃和你見一面,你知道該怎么做。”
“是,殿下。”柳清云匍匐在地上,視線下明黃色的衣角遠去。
過了好久,那股皇權的壓迫感依然殘留在空氣中。
他尚且如此,她又如何能受得住太子皇權之下的威嚴?
……
姜不喜給太子妃請完安后,便去了玄極殿看咕咕。
她怕北君臨生她氣,便拿咕咕出氣。
她一去玄極殿,福公公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差點老淚縱橫。
“側妃娘娘,你是來找殿下的嗎?”
“我來看咕咕。”
“那娘娘你快進去吧,咕將軍在窩里睡覺。”福公公推開殿門,恭敬的請姜不喜進去。
來看咕將軍就是默認來看殿下的。
頭上的烏云總算可以散去了,他們這些當下人的也可以喘口氣了。
福公公嘴角帶上笑容,一甩拂塵,“守好了,一只蚊子都別讓飛出去。”
在殿下回來之前,可不能讓側妃娘娘走了。
太子殿下的宮殿大的離譜,奢華,華麗,透著儲君的尊貴與權力。
可就是這么漂亮的宮殿,有個不符合身份的東西。
一個雞窩。
里面蹲著一只毛都掉光了的老母雞,老母雞正在瞌睡。
堂堂一國儲君,在宮殿里養雞,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咕咕,我來看你了。”
雞窩里的咕咕聽到熟悉的呼喊,睜開眼睛,激動的從窩里鉆出來,朝姜不喜奔去。
姜不喜笑著抱起它,“怎么還在睡覺?太陽都曬屁股了。”
“咕咕!”老母雞拍著翅膀,憤怒的咕咕叫。
姜不喜接收到了咕咕的告狀,“北君臨虐待你了,不讓你睡覺是不是?”
“咕咕…”老母雞叫的甚是委屈。
某個瘋子經常三更半夜蹲在它雞窩前,拉著它聊天,打擾它睡覺。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