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
在比賽里贏一個規則序列,并不是我何序的目標,我的目標比這難十倍——
我要讓你的傻兒子,在比賽里贏一個規則序列!
這,才顯得出我灌江口二郎真君的本事。
何序一臉不容分說,邊上所有人瞠目結舌。
連沈屹飛這么沒自知之明的,都直撓頭:
“雖然但是,顏回他可是一個規則序列啊?我才6階!”
“所以你必須升到七階,拿到成吉思汗的那個大招技能。”何序表情嚴肅了起來。
他今天要大家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大家談談,自已是怎么和符文溝通的,看看能不能給大傻飛一些啟發。
何序自已是災厄,他沒法溝通符文,幫不上任何忙——這點只能靠大家了。
說著,他鼓勵牛大磊先說說看。
之所以讓牛大磊先說,是因為何序覺得,他和沈屹飛智商最接近,說不定啟發最大。
但他沒想到,牛大磊嘴這么笨,說了半天說不到點上,于是何序干脆讓他做個比喻。
牛大磊絞盡腦汁想了想:“我感覺這個感受符文的過程呀,就像是在大海里游泳,然后呢,有個海豚過來了,你沖過去一把薅住它!”
真粗糙,何序撇撇嘴。
他轉頭問傘妹:“你呢?”
傘妹想了想:“我的感覺好像是在一片花海里,找一朵和別的顏色都不一樣的花。”
這個好像比牛大磊的高級點。
他又看向傘哥和章南海。
傘哥皺了皺眉:“我的感覺是在白羊群里找一只黑羊,想要找的快,你要站到高處先俯瞰一下,確定大致位置,再去那個地方找。”
章南海的表述和他類似:“像在火車站里找人,你要先用喇叭通知大家,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哪吒站中間,這樣找起來比較快。”
何序點點頭,這兩人明顯策略高級不少,但沈屹飛應該學不會。
因為顧欣然沒靠符文升過階,他跳過了顧欣然,直接看向程煙晚。
“我的感覺是在一場大霧里找一個人。”程煙晚的聲音很清冷:
“不要干找,要算。
我把濃霧劃出一個坐標系,已知體積一致的情況下,有人的地方重量不同,因此我們推測出,密度也不同,那么接下來,我們就要用到一個導數公式了……”
她抽出紙筆就要講。
“你停。”何序趕緊攔住。
毫無疑問,這對沈屹飛毫無意義。
“你這啥破方法,太難了。”顧欣然也撇嘴。
“這并不難,這只是最基礎的大一數學,”程煙晚解釋道,“一個人再笨,還能學不會微積分嗎?”
所有人一起擺頭——
別罵了別罵了。
跳過她跳過她。
嘆了口氣,何序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沈屹飛:
“會長啊,你必須要在這幾天內,和那個符文溝通上,升到7階——
剛才大家也都說了。
你覺得他們誰的溝通方式,和你最像啊?”
沈屹飛不說話。
沉默了一陣,他一臉震驚的看向大家,不確定道:
“你,你們竟然都這么溝通的?”
“對啊,”牛大磊驚訝,“那你是怎么溝通的?”
沈屹飛突然嘴角抽了抽:
“我就和符文……”
“嘮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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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屹飛抓抓腦袋:“我沒事就和它聊。”
何序瞪大眼:“比如呢,你怎么聊?”
沈屹飛想了想:
“比如這樣——”
“符文你說話呀!”
“符文你每天這么安靜不無聊嗎?”
“符文你喜歡什么顏色?”
“我喜歡紅色,我頭發都紅的!這叫走鴻運,懂嗎?”
“我跟你說你還別不信,自從我染了這紅發以后,你就說我運氣怎么樣吧!”
“是不是神擋殺佛,佛擋殺神?”
“原本我這一生如履薄冰,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對岸,現在呢?”
“手下兵強馬壯,帝都一方諸侯——他沈悠在我這個年紀,還在上大學呢,他憑什么說我笨?”
“不是,符文,我跟你說話你聽沒聽到,你倒是回個話啊!”
“你不喜歡這個話題?”
“那你什么星座?”
“——一般我就是這么聊……”
全場都沉默了。
鴉雀無聲。
深吸了一口氣,何序聲音直接高了八度:
“會長你拿著一塊符文,就這么閑聊?一聊兩個月??”
“對,對啊,”沈屹飛有點迷糊,“不是說要和符文溝通嗎?”
“溝通不就是嘮嗑嗎?”
“為什么你們都在找東西啊?”
他有點擔心的看向眾人,不確定道:
“你們是不是……”
“誤入歧途了呀?”
所有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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