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婦人,嗯……也就是胡燭的阿姨,給他們準備了幾間休息的屋子。
這會,幾人正聚在一起。
屋子的一切讓他們感覺好像穿越到了武俠時期一般,就像古裝電視劇里的客棧,一張小床,一個茶桌,然后就沒什么了。
白芝芝、盡飛塵、黑騎三個人擠在一張小床上爭搶位置。
王意坐在茶桌前為自已倒茶,胡燭則是靠在窗口,看著外面的房檐切開的陰影不知在想什么。
“剛才那位,是斬無尊者?”王意開口詢問。
胡燭點點頭,“啊,一個原先有些實力,但現在不怎么樣的煩人老頭。”
“斬無尊者?你知道?”在床上爭搶位置的白芝芝看過來。
“嗯,很多年以前的一位強者了,也許是因為……性格古怪的關系吧,所以記憶挺深刻的。”王意解釋說:“斬無尊者的天物是一把十分巨大的重劍,只要是挨上一擊,幾乎就是片甲不留了,所以才被換做斬無尊者,在當年是一位十分強大的尊者。只不過在記錄中說,他的性格不太好,與誰都相處不到一起去。”
“如今看來,說的還真沒錯。”胡燭切了一聲說:“他的腦袋里到底想了些什么,沒人能弄明白,也沒人想去弄明白。”
“所以接下來怎么辦,你們要來一場感激涕零的父子化解恩怨嗎?”盡飛塵手指著手機頁面上的外賣說:“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叫個西瓜。”
胡燭擺擺手,“想多了,他那樣的人向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我們之間沒有那種狗血的誤會,只是單純的不合而已,至于化解恩怨?我們之間說到底也沒有什么恩怨,他不喜歡我這個人,不認可我的一切。我也同樣不喜歡他這個人,不認可他的一切。但是他做了一些讓人不可原諒的事,叫我們永遠不可能心平氣和的相處下去。”
說著,胡燭稍稍沉吟:“至于接下來……如果我猜的不錯,等一下胡玉澤他媽就會過來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有多不容易,懇求我帶上胡玉澤,不然他一個人去道詭戰場會很危險之類的話。”
“那你對這一位,是什么感觀?”盡飛塵好奇地問。
“沒什么好的感官,一位什么都懂,卻裝作不懂,賣弄可憐的人。她當初只不過是看上了我父親強者的身份,才會嫁給他這個哪里都讓人討厭的人,明明對方的妻子只不過才過世沒幾天,她就迫不及待的嫁了過來,呵。
如果我猜的不錯,她早就想過等兒子羽翼豐滿,她母憑子貴,離開這個老頭去過逍遙日子,只不過沒想到那老頭會如此霸道,不允許胡玉澤離開。沒了胡玉澤她什么都不是,最后就只好待在這里。”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王意這樣說了一句。
盡飛塵聽到這話聳了聳肩,沒理會。
他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王意的家庭誰也不缺,但唯獨缺乏了親情;胡燭的家庭情況就在眼下,一目了然;至于黑騎嘛……不知道他的狼媽媽現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