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哲從小就去了武校,沒像陳澈待了一年多就回來了,一直上到高中,后面便在鄭州上了一個野雞職業大學。
后世王禹哲借助大學生的身份,被安排進了部隊,一直到陳澈重生回來也沒退伍,聽說是混了一個小班長啥的。
此時王禹哲還在野雞大學混著,好像是2019年秋天,也就是明年秋天被塞進了部隊,如今還是誰都管不了的自由身。
其實王禹哲只跟李科偉同學過一年,對方能回來,還挺讓陳澈意外的。
陳澈為了不解釋,倒是也沒拒絕王禹哲的香煙,然后看向另外兩人說道:
“你們倆啥時候回來的。”
王少輝道:
“我和少鵬一起回來的。”
王少鵬道:
“新哥,聽說你不在美國上了?”
王少輝和王少鵬是一對兄弟,不過不是親兄弟,而是親堂兄弟。
王少輝他爹是老大,年齡也大一歲,今年21歲了,個頭稍微要矮一點,只有一米六出頭的樣子,今天穿著增高鞋估計能到一米六六左右,而且還有一點微胖。
王少鵬他爹老二,跟陳澈他們同歲,個頭一米七左右,不過偏瘦。
他們也是銅雀村人,不過按照族譜并不是曾祖母的后代,另一脈王姓人。
陳澈本村的發小里,一共八個人,算上王龍偉和范飛陽,今天算是見了五個。
這群發小里,屬陳澈家最有錢,其次就是張文杰家,然后是王禹哲家里。
家里最窮的是張亮和王龍偉,王少輝和王少鵬能稍微強點。
在陳澈印象里,王少輝和王少鵬這倆兄弟一直是形影不離的,沒考上高中后,下的都是一個工地,多少年了都這樣。
幾人碰面,簡單聊了聊后,王禹哲看著宛如仙女的簡心不禁轉頭道:
“新子,不介紹介紹,你這是從哪拐的一個仙女啊,這是你學校里的同學?”
從小家里王禹哲也算有錢,家里是在河南做生意的,不像范飛陽他們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般,對陳澈那么的尊敬。
陳澈也沒笑意,轉頭看了眼面對微笑的簡心,對幾個人介紹道:
“簡心,我在杭城的朋友。”
王禹哲笑著道:
“女朋友吧,還少個女字。”
簡心主動笑著擺手道:
“你們好,你們都是阿澈的朋友,叫我簡心就可以了,很高興認識你們。”
王禹哲哈哈笑道:
“杭城啊,大老遠的見了面,怎么能叫大名呢,嫂子你好,我叫禹哲。”
一群發小里,陳澈的年齡處于中間,有比他大的,也有比他小的。
例如范飛陽、王龍偉都比他大。
以前他們上學都早,實際上陳澈5周歲就讀完了一年級,因為在武校也上文化課,所以一年半他回來的時候,直接便讀的二年級下冊,相當于正好退級了一年。
不過,范飛陽他們學習不行,在三年級的時候也退了一級,才和陳澈再次成為同班同學,但也有沒退級的,比如張文杰,人家現在就是大四,比陳澈高一級。
這也是張文杰沒在的緣故,對方沒和李科偉當過同班同學,故而不是很熟。
至于張亮沒回來,則是因為以前跟李科偉玩的少,對方比較社恐,除了他們這幾個人同村的,基本上也不跟啥人玩。
其實王禹哲跟李科偉接觸的時間也不是特別多,頂多是過年的時候吃過幾頓飯,但這小子喜歡混人,朋友也賊多。
…
場間,因為陳澈介紹的時候,專門用了普通話,這幾個人也切換了語。
簡心聽到那聲嫂子,看了眼臉上掛著淺笑的陳澈,俏臉一紅連忙笑道:
“我應該比你們年齡都小,還是叫我簡心吧,而且我和阿澈…還沒在一起。”
王禹哲聞詫異的看向陳澈,但看見簡心臉上一抹俏紅,他不禁打趣道:
“不行啊新哥,還沒追到手呢。”
陳澈笑道:
“再不行,起碼咱領著來了啊。”
王禹哲臉上一僵,笑道:
“行行行,你牛逼。”
簡心在此時,也跟其他人略有歡快的擺擺手,倒是不像在家里那般拘束。
眾人打過招呼,也算簡單認識后,陳澈直接示意前面,對幾個人說道:
“行了,馬上快八點了,還是趕緊過去幫忙吧,以后有機會再好好聊。”
五個人里,除了范飛陽混了個伴郎,其他人今天都是湊熱鬧的。
不過既是湊熱鬧,也是幫忙。
作為朋友,那可不是上個禮金、坐著吃飯就行的,那些是客人的待遇。
就像陳澈曾祖母的葬禮上,點煙花這些工作總不能讓客人干吧。
還是得朋友或者村里的人來。
如今結婚去酒店的多了,在酒店那邊辦婚禮忙的事情不多,不過在家里還是挺多需要忙的,方方面面都需要忙碌。
李科偉的婚禮儀式是在酒店,但還有一半是在村里,且村里也擺有酒席,需要忙的事情還不少,但具體忙啥還得再看。
不過應該要忙的不多,該忙的東西,提前一兩天李科偉就安排完了。
如今這條大路上,因為考慮到車來車往會臟,現在并沒有鋪設紅地毯,只是在周邊一些樹上,掛上了一些喜字燈籠。
沒多久,陳澈和簡心等六人便在一群人的注視中,來到了李科偉家胡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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