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那么聰明。
時至今日,華炳輝已經不記恨蘇知嬌擺了他一道,而且也不針對蘇知玉。
一是時間治愈了一切。
二是華炳輝從內地敗退后,全心投入東南亞的生意,眼界大了、心胸更開闊了,現實一些講,追究蘇家姐妹沒有利益。
華炳輝留著蘇知嬌的東西,是為了有一天可以從蘇知玉那邊換點什么。
如今陳澈需要。
他自然和緊著陳澈用。
因為別看蘇知嬌如今資產豐厚,但既幫不上他,又有成為敵人的風險。
…
“蘇總,這邊風景還不錯。”
陳澈握著方向盤,望著遠處的風景,感受著長出來的劉海被晚風吹拂,還是忍不住先開口,打斷了蘇知玉的思忖。
“嗯。”
聽到他的聲音,蘇知玉回頭看向開著小車還是笑意如常的小男人道:
“陳總經常在這里打球嗎?”
陳澈搖頭道:
“不是,我剛來鵬城沒多久。”
此時無論是陳澈還是蘇知玉都換了一身衣服,是宋文雅提前準備好的。
不過,陳澈倒是沒穿什么球衣,他只是讓來熙從車里給他拿了一套運動服。
一件prada的ss印花圓領短袖,一件dior的icon運動褲,以及一雙dior的blade圓頭跑步鞋,一身的白色套裝。
蘇知玉則穿著一身白色加黑色專用的高爾夫球衣,領口是襯衫領的,胸口處的網格透氣性很強,雪白肌膚若隱若現。
百褶半身裙是白中帶著黑,具有美感的同時體現設計感,一雙大長腿跨坐在車上,性感的同時有一種別樣的唯美。
長發扎成高馬尾,戴上高爾夫球帽透著幾分溫婉的氣質,卻也顯得干練。
陳澈開著車,不經意的打量著身邊歲月不敗的美人,克制著自己。
蘇知玉一點都不在意陳澈的目光,反而回過頭來十分自然的望著他,打量著他,尤其是此時迎風而行,更具侵略性。
陳澈穿著修身短袖,因為風而將衣服貼緊肌膚,從而是不一樣的美感。
蘇知玉不知道陳澈的身份,故而不需要在心里有什么負擔。
但她此時對陳澈也沒有什么心思,只是像欣賞一個物件,最后紅唇輕啟:
“陳總剛來鵬城不久,生意上卻是風生水起,看起來是有妙計傍身。”
陳澈哈哈笑道:
“妙計談不上,都是運氣。”
蘇知玉望向別處,主動道:
“不知道陳總之前說津門的生意具體是指什么,我不明白在津門我們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如果是emparty的合作,我還是那些建議,除非陳總解決90%的資金,否則恕我不敢冒險,這里面風險太大了。”
陳澈淡笑道:
“蘇總真不知道我所希望的,是什么合作嘛,蘇總應該可以猜出一二吧。”
蘇知玉聞臉色微變,她漂亮的眸子閃過一絲忌憚,最后還是道:
“陳總到底想干什么?”
半個多小時的準備,令一生飽經風霜的蘇知玉逐漸冷靜了許多。
二十年了。
她早已經做好了妹妹去世的準備。
人與人之間呢,誰先失去理智誰便容易被拿捏,故而她像是沒見過那半截玉鐲一樣的冷靜,只是比平時多了些沉默。
而拋開這些不談,單單陳澈這個人接近的她的本身,就令她十分警惕。
半截玉鐲的出現,也讓蘇知玉篤定了陳澈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看似不著調。
但在她身上刮的油不少。
接觸一個多小時,蘇知玉發現就是在陳澈吊兒郎當、不著調的樣子下,她已經被試探了無數次,而她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只能猜…
猜對方是誰,猜對方的用意。
至于問宋文雅?
別鬧了…
要不是宋文雅給的信息,她也不至于這么輕而易舉的入局,輕看陳澈。
…
“蘇總,放輕松。”
陳澈壓根不在意蘇知玉凌厲的眼神,反而自己先放松下來,淺笑道:
“蘇總應該知道也應該明白,我對蘇總沒有任何惡意,否則我這不會握著方向盤,親自為蘇總服務了,在我心里你還是我姐姐,今天弟弟是來為姐姐分憂的。”
蘇知玉面無表情道:
“說的好聽,巧舌如簧!”
陳澈不在意道:
“姐姐不要嘴上逞能,我這個人很講良心也很懂事的,要不要合作呢?”
蘇知玉淡淡道:
“我之前說過的話不想重復!”
陳澈聞挑眉,笑著點頭:
“那好,我們到地方說,既然是過來打球呢還是放松一些好,而我還是那句話提醒蘇姐姐,我來這里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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