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巧香見狀都驚呆了,盡管她感覺林歲歡此時莫名又漂亮又颯。
可是之前她眼里,林歲歡除了小動作多了一些,還是挺淑女的一個人。
可以說很有修養的一個女孩子。
這怎么,離開辦公室就變了。
“嘿嘿。”
林歲歡一手持棍,輕輕敲在自己另一只小手上,不懷好意的看著陳澈道:
“不聽話,出來認罰!”
陳澈抬頭看去,卻見小魔女一臉得意的樣子,若有若無盯著自己的屁股。
下一秒,在眾人意外的目光中,陳澈竟然真的站了起來。
然而陳澈快步走到林歲歡面前,平淡的眸子讓小魔女都有了一絲輕顫。
在林歲歡愣神之間,陳澈一把奪過對方手上的棍子,淺笑道:
“棍子不是你這么用的。”
林歲歡聞有了慌亂,暗罵自己剛才竟然被嚇到,還被奪走棍子,一時之間有點驚恐又有點嬌憤的后退了兩步。
她倒是不怕陳澈傷她。
可陳澈有可能會正地就法她啊。
“呵呵。”
被林歲歡瞪著,陳澈笑了笑后直接把又輕又細的棍子給舞動了起來。
棍身靈活游走在他的指縫間越轉越快,眾人眼里都有了殘影,十分漂亮。
作為一個標準的90后,陳澈自然從小的偶像里有齊天大圣美猴王。
加之他又在武校練過,耍棍子這方面他可謂是勤加苦練過的。
沒辦法,南方孩子可能不懂。
但北方孩子從小應該記憶深刻,稍微有點本事兒,父母恨不得天下皆知。
從小過年,像南方老板喝酒助興的東西是茶藝師、是水靈靈的舞姬。
而北方老板就他媽愛看舞槍弄棒,讓孩子在親戚面前表演才藝。
陳澈從小就是被迫害者。
舞棍、翻跟頭、套路拳樣樣精通。
尤其是舞棍,上學的時候天天舞個破筆桿子,這門手藝就沒生疏過。
現在陳澈不怎么轉筆了,不過思考的時候要是手中有筆,還是會玩一玩的。
跟他娘的有病一樣。
而見陳澈巍然不動,僅靠一只手便把棍子舞的虎虎生風,其他人倒是沒什么,林歲歡卻是意外之間產生一絲擔憂。
瞬間,舞了一大圈差不多6秒后,陳澈直接握住一端,然后抬起手朝前面道:
“樂樂,接住!”
“啊。”
小桃奈在專心看著,還想著等下結束鼓掌來著,畢竟舞的確實漂亮。
可陳澈一句話,讓她有些無措,甚至有些慌亂的嘗試去接,有點不自信。
林歲歡也因為這一句話,見陳澈要拋向她的身后,而不禁抬頭。
她下意識模擬拋物線的軌跡。
殊不知在鐘巧香眼里,陳澈在林歲歡抬頭往上看的那一刻,便抬起左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哈了一口氣,直接彈了過去。
“啊。”
沒在頭頂搜尋到棍子,林歲歡下意識看向陳澈,也是這一瞬間,眼前一黑,陳澈便在她的腦門上不輕不重的彈了下。
盡管陳澈沒用力,可林歲歡細皮嫩肉的還是感覺到了痛感,情不自禁捂住腦門,嘴里嬌吟一聲,疼了那么一瞬間。
下一秒,林歲歡抬頭看向從自己身邊走過的陳澈,氣急敗壞道:
“陳澈,你竟然敢打我!”
陳澈閑庭信步走向小桃奈,聽到身后的怒吼,轉頭的一瞬間便見林歲歡襲來,立馬腳底抹油,一步幾個階梯的下去。
“給我站住。”
林歲歡依依不舍的追著,頓時原本安安靜靜的教室,傳來了兩人的追逐聲。
來到講臺,陳澈和怒氣沖沖的林歲歡站在小桃奈左右開始了秦王繞柱。
小桃奈茫然又好笑,但更多是一種無辜和無奈的看著兩人。
林歲歡扶著她,嬌憤道:
“你跑什么?!”
陳澈無語笑道:
“你不追我肯定就不跑啊。”
林歲歡不服道:
“那是因為你打我了。”
陳澈笑道:
“你聽過先下手為強嘛,再者我哪是打你嘛,只是輕輕碰了你一下。”
林歲歡氣急敗壞道:
“是,既是打又是摸,你個流氓!”
陳澈逗弄著道:
“誹謗,是不是誹謗。”
林歲歡不再跟陳澈打嘴炮,瞅準時機直接扶著小桃奈挺身一躍沖了過去。
只可惜,陳澈反應更快。
她氣不過,嬌喝道:
“你讓我打一下,別跑了!”
此時在上面的階梯上,白琴和鐘巧香看見前面這一幕,皆對視一眼。
鐘巧香很快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面追逐打鬧的二人,頗感新奇的笑了笑。
她是學生,在教務辦公室兼職,干一些小牛馬應該干的小活。
她看過陳澈的資料,太詳細的沒有,不過對方的基本資料她還是知道的,一個19周歲讀了香江大學碩士的天才。
今天一見陳澈,除了感覺對方形象特別帥氣特別好以外,最讓她吃驚的,其實是對方有一種不屬于19歲的成熟。
可眼前這一幕,徹底打破了鐘巧香給這位學弟剛剛建立好的人設。
19歲,就應該是這樣嘛。
前面二人還在圍著小桃奈一追一逃,而沒多久便有人打破了氛圍。
隨著嘈雜聲,教室前門的雙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有兩道身影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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