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人便罷,可若說自己做夢叫對方的名字,曹景延卻是不太信的。
劉思詩步步緊逼,又道:“你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好人妻?”
曹景延張口結舌,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了蘇瓶的身影,自己似乎對蘇瓶確有些偏愛,與蘇瓶切磋交流最為得勁。
一時間,他目光閃爍不定,陷入了自我懷疑,難道自己潛意識里真有這傾向而不自知?
見他這般表情,劉思詩抿著唇,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曹景延劍眉一挑,有些惱羞成怒,咧嘴一笑,反唇相譏道:“劉夫人直與曹某說這些,莫非是想要紅杏出墻,準備給你夫君來一頂綠帽子?”
事先深思熟慮的劉思詩進退有據,此刻選擇欲擒故縱,翻了個嫵媚的白眼不再說話,認認真真地涂抹藥粉藥膏。
曹景延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大腦飛速轉動思考著此間情況。
半刻鐘后。
劉思詩幫著換完藥,輕柔地蓋上毯子,竟俯身貼到曹景延耳旁,吐氣如蘭調戲道:“你敢嗎?”
隨后,她留給男人一個背影朝外走去,邊道:“我就在外邊,有事叫我。”
曹景延盯著玲瓏有致的身段,已然想明白問題大概,對方應該是擔心知道自己太多秘密被滅口,所以跟自己使了美人計,好拖延時間與劉照府匯合。
他心中好笑,難道就不怕自己將計就計,到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卻不知,劉思詩用計是真,但卻真的對他動了心,生出感情。
另一邊,劉思詩出了石屋,長長吐了口氣,心臟咚咚亂跳,抬手往臉頰上一貼,發燙得不行。
她剛要繼續邁步,屋里傳來一聲叫喊:“劉夫人!”
劉思詩心尖一跳,美眸連眨,暗道:“不會現在就要吧,又不能動,讓我自己來?”
母親去世得早,沒有傳授相關知識,她又沒上過女堂,好在婚前看過一些帶插圖的相關話本,應該能應付。
念頭一閃而過,顧不得深思,劉思詩返回走到門口,展露笑顏問:“怎么了?”
曹景延看著一張通紅的俏臉,說道:“還要麻煩夫人,幫我喂些妖獸精血。”
聞,劉思詩暗啐自己一口,心中羞赧無比。
她‘哦’了一聲邁步走去,邊道:“忘了跟你說,我身上的妖獸精血全部消耗光了,包括此前在森林活捉的妖獸也提煉過了,我見你儲物袋里放了許多瓶子,應該有妖獸精血吧?”
曹景延偏頭示意道:“就剛剛那個儲物袋,最左邊。”
劉思詩拿起袋子,往外掏出一個個玉瓶。
曹景延道:“不是這個,拿貼滿符的那種。”
劉思詩點點頭,果然見到放在最角落的二十幾個青玉瓶,被封印符包裹得嚴嚴實實。
取出一只揭開符打開,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氣飄散開來,迅速彌漫整個房間。
劉思詩目光一凝,驚訝道:“這是何種妖獸精血?”
曹景延不答,自然是異獸多手的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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