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暢只簡單道:“書院老師布的保護禁制。”
曹景琪正待再說什么,心念一動,神識感知到兄長要回來了,便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伸手去轉動烤肉,邊叫道:“哎呀~還好沒烤焦!”
少頃,曹景延掀開布簾走了進來,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堆干柴放到火坑旁。
曹景琪立馬揮手布置隔絕屏障籠罩整個帳篷,說道:“景延哥哥,那老頭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曹景延已經很久沒聽到對方這么叫自己了,坐去旁邊,反問:“騙我們什么?”
曹景琪挪了挪位置靠近一些,說道:“騙我們有人進遺跡了啊!”
“這里如此隱蔽,有人帶路我們都兜兜轉轉花了一個多月。”
“其他人即便到了外面那片山脈,也很難尋到此處。”
“劉照府說有人進去了,然后以此為理由讓我們再叫金丹幫手過來,可能包藏禍心想要算計我們,圖謀祖地……”
曹景延無語,打斷道:“別瞎琢磨,有沒有人進去,三天后就知道了。”
他扭頭看向蘇暢道:“你們互相都認識了吧?”
曹景琪生怕被戳穿謊,搶先道:“肯定認識了啊,聊得很好呢!難不成擱這大眼瞪小眼傻坐著啊!對吧,蘇暢妹妹!”
蘇暢笑著點頭。
曹景延又問:“你傷勢怎么樣了?”
蘇暢對視一眼道:“恢復得很快,已無大礙。”
曹景琪在二人臉上來回掃視,傳音道:“哥,我剛給她檢查傷勢,還是個處子,她嫁去都城肯定有隱情。”
曹景延微怔,隨即又不覺得意外,風平章隱瞞蘇暢的靈根,本就是藏著心思,對蘇暢的婚事另有安排,這也是當初自己敬而遠之的原因。
三人閑聊了一陣,吃過烤肉,便開始閉目打坐,調整狀態。
夜深人靜之時。
曹景琪突然出聲道:“景延哥哥,我好癢!”
曹景延扭頭看去。
另一邊的蘇暢眼皮動了動,不敢睜眼,又聽曹景琪道:“給我扣扣。”
蘇暢心中震驚,用力緊閉雙眼,臉都紅了,竟然當自己這個外人的面就要搞事,也不布置屏障,讓自己聽見如此羞人的虎狼之詞,太過狂野開放了!
曹景延卻顧不得族妹用詞不當,抬手貼著對方的額頭仔細查看,并未發現任何不妥,便幫著撓了撓,問:“什么感覺?”
曹景琪發出一聲嗯哼聲,說道:“舒服了,你用點力,還怕扣出血來啊!”
“……”曹景延嘴角抽搐。
“……”蘇暢再也聽不下去了,自己揮手往前打了道禁制隔絕。
曹景延扭頭看去一眼,然后瞪著妹妹沒好氣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曹景琪撲閃著純真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狀,疑惑問:“怎么了?我說什么了?”
曹景延懶得糾結,眉頭緊皺問:“什么時候開始的?具體怎么個癢法?”
他感覺情況有點嚴重,這都過去幾個月了,卻又查不出任何問題。
曹景琪想了想道:“就打風雷獸那天,額頭兩邊突然癢癢的,好像有小蟲子爬,還微微有點發燙。”
曹景延抿唇沉吟一番,取出傳訊鈴聯系諸葛行請教,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無奈只能用蠢辦法。
“吃解毒丹,各門各類全部吃一遍,過幾天看反應,實在不行,咱們回去想辦法!”
在他心里,再大的機緣也比不得妹妹的安全重要。
曹景琪卻道:“別啊!咱們好不容易到了這里,怎能半途而廢、無功而返?我沒事,只是微微發癢有點不舒服而已,而且現在沒那么頻繁了,沒準過幾天就好了。”
說著,她取出一只只玉瓶,倒出十幾粒藥丸塞進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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