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采薇猶豫了下道:“只是……人心難測,梁延能在短時間內有如今地位,心智心性定然不差,不行‘天道契婚’在我們預料之中,可‘道侶大典’也含糊其辭推延,若將來他過河拆橋,我們賠錢又賠人,哭都沒地方哭。”
風雪凝點頭道:“是啊大姐,要不再找他商量商量,有必要盡快完成‘道侶大典’,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樣他顧及名聲,也不敢輕易失信虧待我們。”
風西梧好笑道:“名聲?他能厚著臉皮征婚,公開索要天價嫁妝,這種軟飯硬吃的事誰做得出來?你覺得他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風采薇臉色古怪道:“這點他倒是與絕大多數人不一樣,是個奇葩。”
風西梧抿了抿唇道:“無妨,以真心換真心,只要我們坦誠相待,一心向著他,想來他也不會委屈辜負我們,而且婚書簽了,回頭將消息放出去。”
說著,她看向風采薇和風青竹道:“三妹,五妹,找機會盡快與梁延同房,如今梁延還沒有子嗣,若是能生出靈根孩子,資質又不錯的話,我們在這個家的地位能穩固一些,心也更定。”
二女交換目光,紛紛頷首,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風采薇噗嗤一笑化解尷尬,眨眼道:“咱們這是老牛吃嫩草吧!”
四女嬌笑一團。
風青竹紅著臉道:“沒有感情基礎,做那種事,感覺有點怪怪的。”
風西梧抿唇一笑道:“先幻想預演一下,別到時候放不開,一定要貼心,主動一點,大膽一點。”
風采薇和風青竹對視一眼,腦海中不約而同地浮現了相關畫面,頓時羞紅了臉。
風西梧又道:“對了,從現在開始,咱們私下也別再稱呼梁延名字,也別用他啊他的代指,改叫夫君,養成*習慣。”
……
與此同時。
隔著不遠的六號院落。
柳青兒快步走進廳里,欠身一禮叫“大姐”。
柳雨岑微笑頷首,擺手示意上前入座。
柳青兒心中有些忐忑,不知大房突然召喚的目的,擔心詢問丈夫的隱私,自己該如何作答。
柳雨岑在對方臉上瞧了瞧,問:“聽說下午府里來了重要客人?”
柳青兒睫毛顫了顫,點頭道:“是來了客人,不過妾身沒見到,二姐陪著夫君在正廳接待,妾身經過時,里邊布置了隔絕屏障,問丫鬟,說是四個女子,可能是夫君朋友來青巖參加拍賣會,到府里借宿。”
站在一旁的柳云柏出聲道:“若是簡單借宿,沒必要隔絕說話吧,會不會是來應征婚事的?”
柳青兒目光一閃,也曾這般猜測過,詫異道:“應該不是吧,十億嫁妝呢,誰肯出這么多錢?此前幾個月都沒人來,何況昨日已到期限,二姐說將告示撤掉。”
柳雨岑又問:“你可知夫君為何著急要那么多錢?”
柳青兒心中一緊,不自覺地滾了滾喉嚨,說道:“夫君在煉體,需要錢買大量妖獸精血。”
柳雨岑盯著道:“你確定?夫君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
不等對方說話,她笑了下接著道:“夫君還年輕,容易多想,總覺得我一個金丹修士嫁給他別有用心。”
“可你想想,我與夫君是行了‘道侶大典’的夫妻,難不成我會害他?”
“要說私心,也只是看中夫君的潛力,希望夫君將來成長起來能助柳族一臂之力。”
“可這是彼此促進,相輔相成的事,聯姻不都是這樣嗎?”
“青兒,不妨告訴我實話,我弄清楚情況,也好替夫君分憂。”
柳青兒心思電轉,暗自一咬牙,急忙起身跪拜在地。
“大姐明鑒,小妹記得自己姓柳,不敢有絲毫隱瞞,夫君確實與妾身說的是為了賺錢買高階妖獸精血,許是夫君也不太信任妾身,未告知實情……”
頓了下,她抿了抿唇道:“夫君只在妾身嫁入門時,與妾身同過一次房,此后到現在五年,未再與妾身親近過。”
柳雨岑愣了下,問:“就一次?”
柳青兒默默頷首,一臉苦楚,滿眼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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