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承平細說諸多注意事項,比如不殺孩童和孕婦。
待眾人散去,曹景延將父母請進修煉室,取出一堆玉瓶。
“爹、娘,這些妖獸精血是大峽谷機緣所得,來自一具化神期的上古異獸尸體。”
夫妻二人目露震驚,對視一眼,各自拿起一瓶揭開符查看。
曹景延接著道:“你們各三十瓶,剩下的放娘那,慢慢給容兒煉化。”
梁詠晴怔了下,掃視桌面細數共有五百六十瓶,問:“都給容兒?你自己呢?”
曹景延道:“我前不久才達到煉體一重天九階,消耗了太多太多精血,即便這所有煉化下去,多半也突破不到二重天。”
“容兒消耗的資源與我相比,九牛一毛,卻能達到一重天八階,定在煉體方面有無以倫比的先天優勢,這些精血給她用,性價比高得多……”
做出這個決定,曹景延也猶豫糾結了很久,畢竟是上古異獸的精血,珍貴無比堪稱寶藥,以后都未必能再得到。
僥幸的想,自己用進去或許能踏入煉體二重天,甚至成為自己打破五靈根枷鎖、邁入筑基的一次關鍵契機。
但深思熟慮后,他還是選擇更有把握更有利的用法,卻是想看看南宮衣容能沖到何等境界。
即便不會太夸張,至少二重天應該很靠譜。
曹景延在父親臉上看了看,并無意外神色,顯然是已從母親那得知了南宮衣容的特殊體質。
梁詠晴沉吟猶豫少許道:“這有這么多呢,延兒你收回去些,以后關鍵時候能救命。”
曹景延笑道:“孩兒留了備用的。”
精血一共得了一千六百八十九瓶,魚錦鯉只拿了一百瓶,剩下和任尋道平分,他得來了七百九十四瓶。
回來的路上煉化了一些,除了這給出的五百六十瓶,曹景延儲物袋里還有整整一百瓶,留作備用。
梁詠晴默了下,看向兒子笑道:“傻孩子,如此珍貴的東西,你自己給容兒啊,讓她心里念著你的好!”
說著,她分出六十瓶,繼續道:“爹娘給你存著,你要用了再給你。”
曹景延好笑道:“存什么啊,貼著符藥效也會慢慢流失的,你們趕緊用。”
“行!就你孝順!”
梁詠晴笑了聲,翻手遞出一塊玉牌道:“給容兒制的魂牌,你收好。”
曹景延頷首接來,又取出一對小鈴鐺,說道:“這是傳訊鈴,能覆蓋整個滄元界進行傳訊,雖然受神識限制,以我們現在的神識強度,也能傳到燕國那么遠。”
梁詠晴美眸一亮,一把奪過去查看,邊問:“這東西好!怎么用?”
曹景延眨眨眼道:“跟傳訊符差不多,雙方打下各自的神念烙印就行,娘,暫時只有一對,要不放爹那?以后孩兒再給您弄一個。”
梁詠晴動作一頓,臉色微微古怪,看向丈夫。
“拿來!”曹元存硬氣一把,從妻子手中搶過鈴鐺,笑了笑道:“關心則亂,延兒有點不好的消息,你就失了方寸,火急火燎,哪敢放你身上!”
梁詠晴嘴巴張了張,氣笑道:“行行行,你倆一個姓,我是外人!”
……
拜別父母,曹景延尋到南宮衣容,一次性將五百瓶精血全給了,鄭重叮囑一番,然后拉著她到上次的草坪,開啟隔絕陣法對練。
一陣測試,曹景延無語,大跌眼鏡。
南宮衣容在金剛圣鎧術的加持下,防御力強得離譜,超出自身煉體境界,但攻擊力卻非常一般。
他只爆發八階氣血,便可輕松將不凝聚鎧甲的南宮衣容擊倒在地。
究其原因,是南宮衣容缺乏戰斗經驗和危機意識,破綻百出,攻擊手段也少。
停下歇息時,香汗淋漓的少女瞧了瞧男人的臉色,弱弱的樣子道:“公子放心,容兒在努力了,定會緊跟公子步伐!”
曹景延笑道:“還叫公子?”
南宮衣容睫毛顫動,露出燦爛笑臉,叫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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