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何應澤舉杯示意,一飲而盡,接著道:“那我開門見山,聽說梁兄辦了停薪留職,今后有何計劃?是否要往通州發展?應澤此次代表何家,竭誠相邀,愿與道友結為兩姓之好,族中女子任道友挑選,任何條件都可以談!”
曹景延看去道:“好不容易在青巖立住腳,環山傍水的青巖鎮我也喜歡,暫無離開的打算,我確實有成親之意,但我自己說了不算,我的婚事得聽我小姨的,主要是看柳雙語的意思。
她已經指定了一個正妻給我,估計只能娶妾室了,好在柳雙語很快會回通州去,屆時我的自主權能大一些,應澤兄,到時候再給你準確答復,你看可行?”
何應澤對視一眼笑道:“行,怎的不行!那可說定了!”
“來,干杯!”
曹景延笑著舉杯,心里很清楚,各方勢力迫不及待地與自己聯姻,看中自己的實力與潛力還是其次,主要是能與郭家、柳家乃至青云宗扯上關系,這三方加在一起,絕對是燧國龐然大物,其中可都是人脈資源。
說完正事,三人聊了會閑篇。
涂斐翻出符看了眼,道:“風海讓我們過去。”
何應澤卻起身道:“我就不去了,還有點事,改天咱們再聚,請二位到深院暢飲作樂,玩個痛快!”
涂斐沒有挽留,說道:“行,符聯系。”
待人開門離去,涂斐布了個隔絕護罩,解釋道:“先前你傳訊給我的時候,我押了個犯人去地牢,他正好在旁邊,所以跟過來了。”
曹景延頷首,從腰間摘下一個儲物袋放在對方面前。
“什么?”
涂斐問了句,扯開一看,瞪眼呼吸一滯,接著一細數,足足一百六十二萬靈石,忙問:“賢弟何意?哪來這么多靈石?”
曹景延笑道:“你那四萬五的下注,按照三十六倍給你算。”
涂斐愣了愣,眨眼問:“不是沒中嗎?”
曹景延明白,風奇和風海沒有泄露消息,雖然事情結束,但這種敗聲譽的事不可能往外傳。
不過,他無需太顧忌這些,直道:“天運賭坊的盤口我參了一股,不過你別往外說,風海那家伙買了十多萬,我可賠不起,而且他能分到錢。”
涂斐心中一動,目光閃了閃道:“那這也屬于你自己的,事先說好了,凡事都有意外,輸了不會怪到你頭上,該是怎樣就是這樣,你收回去!”
曹景延嘴角勾起笑意,盯著問:“你確定?這可不是小數目!”
四目相對,目光交織。
眼見對方伸手作勢要拿回去,涂斐一把將儲物袋抓到手中,咧嘴笑道:“誘惑太大,盛情難卻,我就不客氣了!”
隨即,他往自己儲物袋里裝了一部分,將儲物袋遞還回去,抿了抿唇正色道:“這筆錢確實于我有大用,我拿十倍四十五萬,算兄弟我承你一份人情,將來必定厚報!”
曹景延點點頭,對這個結果比較滿意,沒有繼續硬給。
他知道涂斐與自己親近帶有目的,有不少保留,自己又何嘗不是?
但這不影響兩人進一步深交,曹景延需要朋友,想交下涂斐這個朋友。
至少從認識接觸到現在,他認可了涂斐,覺得脾氣對味,是一路人,加以經營或可成為真心互幫互助的知交好友。
此刻,涂斐也被曹景延的手筆給觸動了,生出類似的想法,心情頗為復雜,面上卻笑道:“瑪德,風海那廝還整天跟我抱怨輸錢,演得真像!”
曹景延笑道:“他作為牽頭人,估計能分不少。”
涂斐提了一杯,轉移話題道:“林奔走了,說是去云州,不知真假,離開也好,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曹景延問:“他那手接上沒?”
涂斐搖頭道:“不清楚,我沒見到人,傳訊說是接上了,不過這種齊根斷臂,接上了也需要不少時間恢復。”
聊了一刻多鐘,風海再次傳訊來催。
涂斐提議轉移場地去深院。
曹景延卻往臉上戴上面皮,起身開始換衣裳,邊道:“柳雙語安排了個貼身侍女跟著我,正好擺脫了,我去處理點事,你自己去玩,跟風海說一聲,改天我請客。”
涂斐眨眨眼道:“需要我幫忙么?”
“不用,說是保護,其實就是監視,擔心我私下跟青巖這邊的勢力聯姻。”
“那行,有事傳訊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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