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席間氣氛逐漸曖昧升溫。
涂斐上下其手,捏得幽若臉通紅,不時咬唇,氣息紊亂。
看得曹景延驚奇無比,大開眼界,一個筑基八層的修士,面對煉氣八層的涂斐,一如玩物,甚是乖巧聽話,而且非常主動。
他自己卻是沒多少小動作,頂多握握云裳柔弱無骨的白嫩玉手。
這也讓云裳安心不少,不再那么緊張擔憂。
半個多時辰后。
喝得俏臉紅撲撲的云裳再次端起酒杯,顫著睫毛小聲道:“道兄,小妹敬您!”
這一舉動,惹得對面的幽若‘噗嗤’嬌笑出聲,說道:“云裳妹妹,別光是敬酒呀,叫你來陪客,不是賣酒的,你可知一杯下去就是一塊靈石,都得客人掏錢,你也不問問兩位公子?”
云裳愣了下,連忙站起身放下杯子,頓時手足無措,滿臉尷尬和窘迫。
她看了眼桌上放著的三個空酒壇,又看向曹景延,語無倫次弱弱道:“我,公子,小妹不知,這酒這般貴……”
這般姿態,真真是我見猶憐。
曹景延不禁抬手摩挲她臉頰,笑道:“無妨,來青樓不就是花錢的,對吧,涂兄!”
涂斐大手一揮,豪氣道:“對!敞開了喝!”
跟著他扭頭朝幽若咧嘴笑道:“付不起錢,我就賒賬!”
幽若嗔了一眼道:“那你別想走出這屋!叫你家夫人來贖人!”
涂斐一把將人搬倒按在桌上,低頭便啃,一副要當場辦事的架勢。
曹景延無語,這廝跟平時完全兩個樣。
一旁的云裳連忙低頭,不敢正瞧。
少頃,幽若將涂斐推開,起身朝對面道:“云裳妹妹,我這有房間,你們是在這,還是回你自己那去?”
云裳抬頭看去,又看了曹景延一眼,咽了下口水說:“我,我聽公子的。”
曹景延笑道:“去你那吧,這對狗男女太礙眼!”
幽若翻了個白眼笑道:“云裳妹妹是新人,你可得憐惜著點,別欺負她,不然我找你算賬!”
云裳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涂斐扯下儲物袋,分裝出一袋靈石拋給云裳,笑道:“將我兄弟照顧好!不然,我讓你的幽若姐姐一個月下不來榻!”
“不吹牛能死啊!”
幽若氣笑一聲,揮手將屏障散去,道:“你們隨意,姐姐我去給這混蛋松松筋骨!”
說罷,她直接掐著涂斐的后脖子,將人提起,朝里間走去。
涂斐掙扎大叫:“臥槽!趕緊放開!老子不要臉的嘛?梁老弟別往外說!”
云裳驚呆了,暗道還是幽若姐姐厲害,竟敢這般對待客人。
曹景延則哈哈大笑,卻是通過席間一些列的觀察,看出了幽若與涂斐之間的關系不一般,并非純粹的買賣,應該有私下交情。
等人消失在視野,云裳收回目光,扭頭紅著臉道:“公子,咱們現在走嗎?還是,小妹再陪您坐會?”
曹景延伸手攬著她的肩膀道:“走!”
另一邊。
二人進入房間。
幽若將人放開,關上門戶,打上禁制,盯著不悅道:“你怎么回事?前天才來,今天又來,哪來這么多錢,不過日子了?”
涂斐笑道:“你管我!來了你好好伺候就得了!”
“少嬉皮笑臉!”
蹙眉說了句,幽若蹙抿了抿唇,抬手貼著對方臉頰道:“聽話,你到這來,一半錢都進了青樓口袋,等我時間方便,咱們外面見。”
涂斐對視道:“那你怎么不離開春風樓?”
幽若默了下,轉身走去桌前桌下,轉移話題問:“那梁遮天是什么人?”
涂斐跟著走去,說:“新認識的一個散修朋友,有點本事,今天恰巧在一重院遇見,他認得我面皮,怕他亂說,所以叫進來。”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