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離骨瞪了宏善一眼,這禿驢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蹦啊?
這雖然只是一句很簡單的詢問,但真真有一點冒犯了。
人家不想出名是因為不想嗎?那上面不是有三個掛王壓著嗎?
還問這種問題,這死禿驢怎么老往人家心窩子里面捅刀啊?
宏善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于是十分干脆利落地給自己潑了一碗黑狗血。
美其名曰給這張破嘴進化一下,好像問這種問題確實有一些冒昧了。
懷墨倒覺得也沒什么,“按理說我們兩個是屬于吊車尾的,沒有拿得出手的成績也只是很普通的極品靈根。”
“準確來說只有我一個人吊車尾,直到現在還沒有一點要破境的趨勢。”
肯定會有點不開心,自己再一次在這個團隊中拖后腿了。
也真是難為大王一番苦心,雖然日日夜夜與自己切磋。
但他的境界始終停留在金丹,即使吸收了再多的靈力但也沒什么卵用。
春錦十分熟練的踹飛宏善,“天天別沒屁擱愣嗓子,再說錯話我直接給你超度了。”
厭離骨也在安慰懷墨,“你的學識和見識都比我高,見到你的第1面其實我有一些自愧不如。”
這話他還真沒謙虛,是真真正正發自內心的。
本以為自己的天賦和學識已經足夠優秀了,但到今日他才見到了真正的天才。
引以為傲的天賦卻追不上春錦大王,自以為拿的出手的學識又趕不上懷墨。
這人還真是如他的名字一樣,肚子中滿腹詩墨就仿佛天底下沒有他不知道的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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