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小姐。
伏地魔把希娜和瑪利亞的身份區分的很開。
也就讓瑪吉聽起來更不知好歹,讓食死徒更質疑起瑪吉究竟認不認同組織。
這事已經被捅出來了,再沒有遮掩回旋的余地了。
“只是正常的戀愛經歷,我想我還是有正常的分手權力的吧,瑪利亞是高貴的純血巫師,”瑪吉抬著下巴望向伏地魔,玩味地笑了一聲,“難道我就不是?”
湯姆?里德爾確實不是。
伏地魔的背微微僵了一下,他感到了恥辱,也因為瑪吉話里的威脅意味升起了憤怒。
“你是,你也當然有,”伏地魔低低地笑起來,“可正因為血統高貴,才更要嚴于律己啊。”
“瑪吉啊瑪吉,在你和麻瓜女孩不清不楚的時候,再和純血小姐在一起,那可就是絕對的玩弄了,”伏地魔說,微抬了下巴,從另一個方面把話題轉了回去,“珍視麻瓜而玩弄巫師,你真得好好解釋一下。”
“什么樣的解釋是能被接受的呢?”瑪吉冷笑著說,“直接說您覺得解決問題的方案好么?”
“我想你已經見多了純凈巫師社會的方式。”伏地魔說,手邊的納吉尼向上竄了一下蛇身。
一直悄悄觀察伏地魔的希娜被那條大蛇嚇得抖的更厲害,同時也因伏地魔嘴里的“純凈”產生了一些聯想。
納c。
屠殺。
“這里究竟是哪里,”希娜抖著手環上瑪吉的肩膀,強迫自己抬頭,也強迫瑪吉陰沉的臉望向她,“上面的是誰?”
“他在,要求你,殺了我么?”希娜說出了這一句,忽然發現她對這件事沒什么意外,畢竟對她紳士的瑪吉從一開始就是個和黑幫攪和在一起男人。
其實在之后瑪吉和她的交談里也流露過家族殘酷的暗示,只是她那時候只想著瑪吉的身不由己,幾乎不會去想血腥。
到今天,血腥降臨到了她身上。
“殺你?”希娜問了許多,瑪吉卻只能聽見這句話,他看著希梅納的臉,眼眸晃動,下意識地說,“沒這個可能。”
希娜亂顫的眼珠停住,眼圈慢慢放大,她知道血腥沒有離她遠去,但在這一刻,血腥已經無所謂了。
瑪吉在乎她。
這就足夠了。
“呵,還真是一段溫情好戲啊,”伏地魔鼓起掌,打斷了小姑娘的愛情迷夢,“你是說,你要一意孤行和一個麻瓜在一起?她甚至連巫師都不是。”
伏地魔不恥于瑪吉的選擇,卻十分滿意事件的走向,他知道到這一步,瑪吉的支持徹底玩完了。
“別再說了,直接懲罰我吧。”瑪吉無意再與伏地魔爭論對錯,他把寄托了他過去的女孩護在身后,向著伏地魔挺起了胸膛。
“哦,你可真是執迷不悟。”伏地魔遺憾得嘆息著,手上卻是毫不客氣,“鉆心剜骨!”
綠光擊中了瑪吉的心臟,他那張英俊的臉立刻恐怖地猙獰了,身體也蜷縮起來,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希娜的面前沒了保護,她睜大眼睛,在還沒搞清楚情況的時候,更多的綠光接踵而至。
這下,瑪吉連跪都跪不住了,蜷縮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地哀嚎起來。
鉆心剜骨,直接折磨一個人的靈魂,靈魂上的折磨再轉化為身體上徹骨的疼痛,而當這種疼痛連續不斷的時候,意志的堅韌只和崩潰時間長短掛鉤。
“什―什么――”
希娜呆在了原地,她不明白那個小木棒是怎么發出綠光的,也不明白這些綠光是怎么讓瑪吉如此痛苦的,不過她對一件事非常清楚――她不能眼看著瑪吉痛苦。
希娜撲上去,護在了瑪吉的心口前,新來的綠光擊上了她的后背,她感受到了那非人的痛苦,立馬就想逃開,覺得用死亡逃開也完全可以接受。
但她忍住了,希娜看著瑪吉稍稍緩和的臉,忍住了她逃跑的本能,她用力的抱著瑪吉,承受著折磨的同時還爆發出另一種力量。
“別懲罰他!別懲罰他!”希娜尖叫起來,“殺死我也沒關系!別懲罰他!”
在擊中希娜三下后,伏地魔停止了鉆心剜骨,擊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麻瓜對他來說一點樂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