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又被斯內普叫到了辦公室,她又在辦公室里看見了鄧布利多。
她第一時間看向斯內普,這次的斯內普卻沒那么好說話,他強硬地說,“我必須要聽。”
黛拉又看向鄧布利多,等著鄧布利多下判決。
“留下就留下吧,”鄧布利多嘆了一口氣,“西弗,哈利做的很好,差不多該到結束了。”
“而這個結束,既然我被指派了一小部分,現在又急缺一個立功的機會,”黛拉立馬接上,跟著鄧布利多一起欺詐起斯內普,“就讓給我吧,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死死地盯著黛拉,冷笑了一聲,“我真搞不懂啊,搞不懂你這個站著的女孩,也搞不懂那邊坐著的老頭。”
被叫老頭的鄧布利多沒有講話,只默默看向像是被氣瘋了的斯內普。
“鄧布利多,憑什么你能這么決定生死,別人的,自己的,全都無足輕重,”斯內普朝鄧布利多走近了兩步,眼里擠出了血絲,“但這些生生死死,牽扯了無數人的靈魂啊!”
“還有你,里德爾,我難道沒教過你這個么?你怎么能這么輕易地接受玷污靈魂這種事?”斯內普又轉向黛拉,他咄咄逼人地說,“鄧布利多已經要死了,用不著你再去讓他死亡。”
“西弗,折磨著死去,對我來說是很殘忍的,”鄧布利多插了一句,“如今這樣正好,合我意,也順應局勢。”
“夠了!別以為你能控制一切!”斯內普朝鄧布利多吼道,“你已經控制了太多了!已經到了讓我惡心的地步!”
辦公室一時冷了下來,只剩斯內普嘶吼后的小小余音,好像要把這狹小空間里的所有東西都震碎。
“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呢,斯內普教授?”黛拉垂眸,平靜地說。